庄子对道家思想的发展课件.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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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 道家 思想 发展 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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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在秋水篇中说: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以俗观之,贵贱不在己。以差观之,因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不小;知天地之为稊米也,知毫末之为丘山也,则差数睹矣。以功观之,因其所有而有之,则万物莫不有;因其所无而无之,则万物莫不无;知东西之相反而不可以相无,则功分定矣。以趣观之,因其所然而然之,则万物莫不然;因其所非而非之,则万物莫不非;知尧、桀而相非,则趣操睹矣。解释:“从道来看,万物本没有贵贱的区别。从万物自身来看,各自为贵而又以他物为贱。拿世俗的观点来看,贵贱不在于事物自身,而由外而来。按照物与物之间的差别来看,顺着万物大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物体是大
2、的,那么万物就没有什么不是大的;顺着万物小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物体是小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小的;知晓天地虽大,比起更大的东西来,也如小小的米粒,知晓毫毛之末虽小,比起更小的东西来也如高大的山丘,而万物的差别和数量也就看得很清楚了。依照事物的功用来看,顺着物体所具有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它具有了这样的功能,那么就没有一物不是有的了;顺着物体所不具有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不具有这样的功能,那么就没有一物不是没有的了;知道了东与西的方向对立相反,却又不可以相互缺少,那就可以确定事物的功用与分量了。从人们对事物的取向来看,顺着各种事物对(肯定)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是对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对的
3、;顺着各种事物错(否定)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是不对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错的;知晓唐尧和夏桀都自以为正确又相互否定对方,而人们的趋向与操守也就看得很清楚了。知北游记庄生答东郭子问道之说,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东郭子不应。东郭子向庄子请教说:“人们所说的道,究竟存在于什么地方呢?”庄子说:“大道无所不在。”东郭子曰:“必定得指出具体存在的地方才行。”庄子说:“在蝼蚁之中。”东郭子说:“怎么处在这样低下卑微的
4、地方?”庄子说:“在稻田的稗草里。”东郭子说:“怎么越发低下了呢?”庄子说:“在瓦块砖头中。”东郭子说:“怎么越来越低下呢?”庄子说:“在大小便里。”东郭子听了后不再吭声。马,蹄可以用来践踏霜雪,毛可以用来抵御风寒,饿了吃草,渴了喝水,性起时扬起蹄脚奋力跳跃,这就是马的天性。即使有高台正殿,对马来说没有什么用处。等到世上出了伯乐,说:“我善于管理马。”于是用烧红的铁器灼炙马毛,用剪刀修剔马鬃,凿削马蹄甲,烙制马印记,用络头和绊绳来拴连它们,用马槽和马床来编排它们,这样一来马便死掉十分之二三了。饿了不给吃,渴了不给喝,让它们快速驱驰,让它们急骤奔跑,让它们步伐整齐,让它们行动划一,前有马口横木和
5、马络装饰的限制,后有皮鞭和竹条的威逼,这样一来马就死过半数了。从前,一只海鸟飞到鲁国都城郊外停息下来,鲁国国君让人把海鸟接到太庙里供养献酒,奏九韶之乐使它高兴,用太牢作为膳食。海鸟竟眼花缭乱忧心伤悲,不敢吃一块肉,不敢饮一杯酒,三天就死了。这是按自己的生活习性来养鸟,不是按鸟的习性来养鸟。按鸟的习性来养鸟,就应当让鸟栖息于深山老林,游戏于水中沙洲,浮游于江河湖泽、啄食泥鳅和小鱼,随着鸟群的队列而止息,从容自得、自由自在地生活。它们最讨厌听到人的声音,又为什么还要那么喧闹嘈杂呢?咸池、九韶之类的著名乐曲,演奏于广漠的原野,鸟儿听见了腾身高飞,野兽听见了惊惶逃遁,鱼儿听见了潜下水底,一般的人听见了
6、,相互围着观看不休。鱼儿在水里才能生存,人处在水里就会死去,人和鱼彼此间必定有不同之处,他们的好恶因而也一定不一样。至乐云:“种有几,得水则为確,得水土之际则为蛙碼之衣,生于陵屯则为陵舄,陵舄得郁栖则为乌足,乌足之根为蛴螬,其叶为胡蝶。胡蝶胥也,化而为虫,生于灶下,其状若脱,其名为鸲掇。鸲掇千日为鸟,其名为乾余骨,乾余骨之沫为斯弥,斯弥为食醯。颐辂生乎食醯,黄轵生于九猷,瞀芮生乎腐碽。羊奚比乎不笋,久竹生青宁,青宁生程,程生马,马生人,人又反入于机。万物皆出于机,皆入于机。”机,或几,是万物存于命中的原动力。物类千变万化源起于微细状态的“几”,有了水的滋养便会逐步相继而生,处于陆地和水面的交接
7、处就形成青苔,生长在山陵高地就成了车前草,车前草获得粪土的滋养长成乌足,乌足的根变化成土蚕,乌足的叶子变化成蝴蝶。蝴蝶很快又变化成为虫,生活在灶下,那样子就像是蜕皮,它的名字叫做灶马。灶马一千天以后变化成为鸟,它的名字叫做干余骨。干余骨的唾沫长出虫子斯弥,斯弥又生出蠛蠓。颐辂从蠛蠓中形成,黄軦从九猷中长出;蠓子则产生于萤火虫。羊奚草跟不长笋的老竹相结合,老竹又生出青宁虫;青宁虫生出豹子,豹子生出马,马生出人,而人又返归造化之初的浑沌中。万物都产生于自然的造化,又全都回返自然的造化。秋水:“以差观之,因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不小;知天地之为稊米也,知毫末之为丘山也,
8、则差数睹矣。”齐物论所说的“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翻译:按照物与物之间的差别来看,顺着万物大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物体是大的,那么万物就没有什么不是大的;顺着万物小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物体是小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小的;知晓天地虽大,比起更大的东西来,也如小小的米粒,知晓毫毛之末虽小,比起更小的东西来也如高大的山丘,而万物的差别和数量也就看得很清楚了。以趣观之,因其所然而然之,则万物莫不然;因其所非而非之,则万物莫不非;知尧、桀而相非,则趣操睹矣。着重强调是与非的相对性。对事物作是与非的判断,首先涉及到事物的二重性问题,同进也与人的价值观念密不可分。如果
9、对事物的二重性的辩证统一缺乏认识,只是偏执于一个方面,那么“因其所然而然之,则万物莫不然;因其所非而非之,则万物莫不非”(秋水)。在齐物论,庄子说: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恶乎可?可于可。恶乎不可?不可于不可。指的亦是对事物二重性缺乏辩证认识所导致的偏执。至于尧桀之相非,依据的标准是仁义之治之类的趣操,于是而有尧之圣治与桀之昏暴;如果以无为之道治为标准,那么尧桀之相非便毫无意义了。庄子秋水说:“昔者尧、舜让而帝,之、哙让而绝;汤、武争而王,白公争而灭。由此观之,争让之礼,尧、桀之行,贵贱有时,未可以为常也。”公元前316年,苏秦之弟苏代从齐使燕,以尧让许由故事游说燕王哙,要他将王
10、位让给其相国子之,子之是苏秦的女婿,他接受了燕王哙让国。燕国人恨子之受让,皆不服子之,三年而国内大乱,死者数万众。公元前314年,齐宣王用苏代之计兴兵伐燕,“燕国士卒不战,城门不闭”,齐军大胜,杀了燕王哙和子之。这是一次由“禅让”导致国破君亡的血的教训。所谓“贵贱有时”,认定的是贵贱的相对意义,否定的是贵贱的绝对性。再次,有关是非的判断与仲裁问题。“既使我与若辩矣,若胜我,我不若胜,若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胜若,若不吾胜,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与若不能相知也,则人固受其黮暗(蒙昧、晦暗),吾谁使正之?使同乎若者正之?既与若同矣,恶能正之!使同乎我者
11、正之?既同乎我矣,恶能正之!使异乎我与若者正之?既异乎我与若矣,恶能正之!使同乎我与若者正之?既同乎我与若矣,恶能正之!然则我与若与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化声之相待,若其不相待,和之以天倪,因之以曼衍,所以穷年也。还等待别的什么人呢?辩论中的不同言辞跟变化中的不同声音一样相互对立,就像没有相互对立一样,用自然的分际来调和它,用无尽的变化来顺应它,还是用这样的办法来了此一生吧。通过以上讨论,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庄生以性观物,论述的是万物的差异性;而以道观物,论述的则是万物的同一性。二者之间既相联系又相区别,不可偏执,否则不足以尽庄生旨意之全。庄生人性论的理论基石庄生人性论的理论基石 战国中
12、期,关于人性问题的讨论在学界受到广泛关注。从孟子一书看,主要的流派有孟子的性善论与告子的“生之谓性”。而庄生不取上述二说,认为人性的主要特征是“素朴”。庄生对这个主要特征的认定,是从上古至德之世人类由道受命而生时所形成的最初德性的稽考中得出的。由此他认为人类对德性修养的追求,也必须上溯至上古至德之世,即所谓 性修反德,德至同于初”(天地)。只有那时的人类德性未曾受到任何刻意的雕琢与撄扰,因而才是人性的最为真实最为完美的体现。在马蹄篇中,他说:彼民有常(固有不变之)性,织而衣,耕而食,是谓同德(人类共有之德)。一而不党(偏私),命曰天放(任其自然)。故至德之世,其行填填(稳重),其视颠颠(专一)
13、。当是时也,山无溪(路径)隧(隧道),泽无舟梁;万物群生,连属其乡(相通相连而没有什么乡、县差别);禽兽成群,草木遂长。是故禽兽可系羁而游,鸟鹊之巢可攀援而窥。夫至德之世,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恶乎知君子小人哉!同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无欲,是谓素朴;素朴而 民性得矣。对上古至德之世的这种追溯,并非要求人们放弃现有的物质文明,回归到“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的状态。他只是在探讨人性最初特征时,顺便提到那时人们的物质生活状况,目的在于证明人性素朴论的缘起,即所谓“素朴而民性得矣”。由于人性素朴,因而不知有君子小人之别;由于人性素朴,因而能“莫之为而常自然”(缮性),与整个自然界平等相 处,乃至
14、举世不知“以人(人为)灭天”与“以故(主观)灭命”(秋水)。庄生将性命说作为探讨人性本质的理论基石,从而 认定人类受命成性之初的素朴的精神状态为人性的真实体现。他认为是后世圣人以仁义礼乐扰乱人性造成的。“有虞氏招仁义以扰天下也,天下莫不奔命于仁义,是非以仁义易其性与”(骈拇)?“屈折礼乐以匡天下之形,县()跂(通作“企”,企望。)(“县跂”意思是高揭而提起之意)仁义以慰天下之心,而民乃始踶跂()(足跟上提、竭力向上的样子,形容相竞争高,逞其私志。)好知,争归于利,不可止也”(马蹄)。人类受命取之于道,成性归之于德,道无差等,而“德总乎道之所一”(徐无鬼),故以道观之,人应无高下贵贱之别,亦无君
15、子小人之分。自圣人以仁义相倡,“天下莫不以物易其性”,其虽“事业不同,名声异号”,而与“残生损性”则君子小人“一也”(骈拇)。就仁义实行的实际情况看,“枝于仁者,擢德塞性(标举德行蔽塞本性)以收名声”(骈拇),“夫仁义之行,唯且无诚,且假乎禽贪者器”(徐无鬼)。仁义一旦成为禽贪者收名获利之器,它的虚伪性也就暴露无遗了。庄生以田成子“杀齐君而盗其国”为例,不仅对仁义的虚伪性作了淋漓尽致的揭露,而且认为仁义不可能起到矫正民俗的作用。当年的齐国,邻近的村邑遥遥相望,鸡狗之声相互听闻,鱼网所撒布的水面,犁锄所耕作的土地,方圆两千多里。整个国境之内,所有用来设立宗庙、社稷的地方,所有用来建置邑、屋、州、
16、闾、乡、里各级行政机构的地方,何尝不是在效法古代圣人的作法!然而田成子一下子杀了齐国的国君也就窃据了整个齐国。他所盗窃夺取的难道又仅仅只是那样一个齐国吗?连同那里各种圣明的法规与制度也一块儿劫夺去了。而田成子虽然有盗贼的名声,却仍处于尧舜那样安稳的地位,小的国家不敢非议他,大的国家不敢讨伐他,世世代代窃据齐国。那么,这不就是盗窃了齐国并连同那里圣明的法规和制度,从而用来守卫他盗贼之身吗?所以我曾试图讨论这种情况,世俗的所谓聪明人,有不替大盗积聚财物的吗?所谓的圣人,有不替大盗防守财物的吗?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从前龙逢被斩首,比干被剖胸,苌弘被掏肚,子胥被抛尸江中任其腐烂。即使象上面四个人那样的
17、贤能之士,仍不能免于遭到杀戮。因而盗跖的门徒向盗跖问道:“做强盗也有规矩和准绳吗?”盗跖回答说:“到什么地方会没有规矩和准绳呢?凭空推测屋里储藏着什么财物,这就是圣明;率先进到屋里,这就是勇敢;最后退出屋子,这就是义气;能知道可否采取行动,这就是智慧;事后分配公平,这就是仁爱。以上五样不能具备,却能成为大盗的人,天下是没有的。”从这一点来看,善人不能通晓圣人之道便不能立业,盗跖不能通晓圣人之道便不能行窃。夫川竭(干涸)而谷虚,丘夷而渊实(充实)。圣人已死,则大盗不起,天下平而无故(变故)矣。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虽重圣人而治天下,则是重利盗跖也(使盗贼获得厚利)。为之斗斛以量之,则并与斗斛而窃之
18、;为之权衡以称之,则并与权衡而窃之;为之符玺以信之,则并与符玺而窃之;为之仁义以矫之,则并与仁义而窃之。何以知其然邪?彼窃鉤(腰带环,喻细小之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故逐(追随)于大盗、揭(高居)诸侯、窃仁义并斗斛权衡符玺之利者,虽有轩(古代大夫以上官吏所乘之轿)冕(大夫及诸侯所戴的礼帽)之赏弗能劝(劝勉),斧钺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盗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圣人之过也。(胠箧)庄生对圣人倡导仁义的愤疾之情可谓溢于言表,但若以此断定他绝对排除仁义,恐亦不当。在庄生看来,人由道德所成之性是十分完善的,而另外悬磀出一个仁义的名号来,实有“骈拇”之累。上古至德之世的人
19、,“端正而不知以为义,相爱而不知以为仁,实而不知以为忠,当而不知以为信,蠢动而相使不以为赐”(天地),是仁义也存于道中且仅为道之一隅。今以一隅取代道之大全,使“道隐于小成”(齐物论),故为贼道之举。如果一定要讲仁义,那也只应当从道的意义上讲至仁、至义。“至仁无亲”,“至仁尚矣,孝固不足以言之。”引而伸之,“夫孝悌仁义,忠信贞廉,此皆自勉以役其德者也,不足多也”。至仁是最高境界的,孝本来就不足以说明它。孝、悌、仁、义、忠、信、贞、廉,这些都是用来劝勉自身而拘执真性的,不值得推崇。是以仁义 只不过是一间简陋的茅舍,“止可以一宿而不可久处”(天运),不值得过多提倡。显然,庄生在此为仁义留下了一席狭小
20、之地,而这也是在仁义从属于道德的意义上被勉强认可的,故仁义不具备至上性。人性既被异化,那么用什么办法“治天下”、“藏人心”(在宥)呢?天道篇作了这样的回答:“通乎道,合乎德,退仁义,宾礼乐,至人之心有所定矣。”宾,摈也。至人之 心能定于此,则众人之心有所归矣。“通乎道,合乎德”,是“退仁义,宾礼乐”的必然归属,故贵在无为。“自三代以下者,匈匈焉终以赏罚为事,彼何暇安其性命之情哉”!“举天下以赏其善者不足,举天下以罚其恶者不给,故天下之大不足以赏罚”。赏罚者,有为之治也。以其不足尚且不能治天下,更何况赏不善、罚不恶者比比皆是,人的性命之情焉能得安?“故君子不得已而临莅天下,莫若无为。无为也而后安
21、其性命之情”(在宥)。庄生将人性不受撄扰看作是人性不发生变异的必要条件。因此,既受撄扰而能使之复归于宁静,不能采用有为之治继续撄扰人心,只有实行无为之治方能收到良好效益。庄生说:“彼正正者,不失性命之情。”(骈拇)对于人而言,性命之情指人受命而成的素朴之性;正正者,指欲使不正归之于正的治理者。庄生将确保人类的素朴之性作为社会治理的唯一目标,这在客观上有利于人性在不受任何人为制约的条件下得以充分自由的发展。庄子由人性素朴而“恶乎知君子小人”之别的思想出发,进而提出了“以隶为尊”(齐无论)的平等观。这种平等观,不仅否定了以仁义为准则的君子小人之别,而且对人与人、人与物、人与某种观念或意识形态之间的
22、人身依附关系进行了抨击。在庄子看来,即使像务光、伯夷、叔齐、箕子、胥余、纪他、申徒狄等这些在历史上享有盛名的人,(传说中远古时代(唐尧、夏禹、商汤时代)的贤人,有的为不愿接受天下,有的为忠谏不被采纳,或投水而死,或饿死,或被杀害。)他们的一生,也只不过“是役人之役,适人之适,而不自适其适者也”(大宗师)。“夫不自见而见彼,不自得而得彼者,是得人之得而不自得其得者也,适人之适而自适其适者也。”(骈拇)没有自己个人的见解,以他人之所得为得,总是为他人所役使,将适应他人作为人生的目标,完全放弃了“自适其适”的自身要求,这将严重除碍个性的充分发展。因此庄子主张不要“役人之役,适人之适”,而应当坚定地走
23、“自适其适”的道路。为了反抗有为之治所造成的等级森严的不平等的社会制度,为了挣脱仁义观念的羁绊,庄子倡导的“以隶为尊”的平等观与“自适其适”的个性解放思想,在人类思想史上,理应享有重要的地位。既然回归人的素朴本性有待无为而治社会的实现,那么在有为而治的社会环境中,人应当怎样修养自己的德行呢?庄子为此提出了两个不同层面的修养方式,这就是养中与修德。庄子说:“且夫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以养中,至矣。”(人间世)所谓“乘物”,谓能够“物物而不物于物”(山木),即能驾驭物而不为物所累;所谓“游心”,谓“游于物之所不得遁而皆存”(大宗师),万物最终都要回归于道而皆存于道,此外别无归宿。游心于道是一种与道同
24、体的精神境界,也是德行修养的最高境界。但在以有为而治为治理特征的社会里,出于不得已而只能将这种境界寄托于“养中”之中,虽然这是一种不得已的选择,但也是身处这种社会环境中能得以全生的一种最好选择。前者谓之修德,后者就是养中。那么,什么是庄子所说的养中呢?在养生主中,他说:“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在善与恶之间取其中,行善不要追逐名声,为恶不要触犯刑律。在善与恶之间的这种选择,近乎不善不恶而又亦善亦恶。在山木中,记载庄子与其弟子过山中,见伐木者只砍可用之木而不砍不可用之木;客舍故人之家,见故人命竖子不杀能鸣之雁而杀不能鸣之雁待客。弟子以此问庄子,庄子回答说:“周将处于材与不材之间。材与不材之间,
25、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庄子笑道:“我将处于成材与不成材之间。处于成材与不成材之间,好像合于大道却并非真正与大道相合,所以这样不能免于拘束与劳累。为了在乱世中,不因行善求名而败道,不因行恶而遭刑戮;不像有用之木被砍伐,不像不鸣之雁被宰杀,不得已而在这种“似之而非”的善与恶、材与不材之间取其中,使生命得以存活,而不至于受到善或恶、材或不材的牵累。这种明哲保身,甚至是苟且偷生的人生哲学,未免过于老于世故。但对庄子而言,这并不是其主旨所在,因此他紧接着说:“若夫乘道德而浮游则不然,无誉无訾,一龙一蛇,与时俱化,而无肯专为。一上一下,以和为量,浮游乎万物之祖。物物而不物于物,则胡可得而累邪!”(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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