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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胡塞尔现象学朝向事情本身长江大学教育科学系 严磊 LOGO胡塞尔现象学朝向事情本身晚期胡塞尔：生活世界晚期胡塞尔：生活世界先验现象学先验现象学胡塞尔早期思想胡塞尔早期思想胡塞尔及其思考原点胡塞尔及其思考原点LOGO一、胡塞尔及其思考原点1、什么是“现象学”？胡塞尔开创的现象学以布伦塔诺的意向性理论和康德、笛卡尔哲学为主要思想渊源，试图通过现象学方法建立一门严格科学的哲学。他的思想直接引起了一场现象学运动，形成一种以现象学方法为主要特征的广泛的哲学思潮，对整个现当代西方哲学产生了重大影响，成为现代西方哲学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可以说，不了解现象学的哲学家，在欧陆哲学中几乎不可能站到思想的前沿。“现象

2、学”字面上就是“关于现象的学问”，胡塞尔爱说“科学”，所以现象学对于他就是关于纯现象的科学。“现象学是一门关于现象的学问。“”胡塞尔“它让那显现自身者，以自己显现自身的方式，被从它自己那里看到。”海德格尔“朝向事情本身！”（“Zu den Sachen Selbstu den Sachen Selbst！”）LOGO2、胡塞尔生平胡塞尔（Edmund Hussel,1859-1938)生于当时属奥匈帝国的普劳斯尼茨，是犹太血统的德国人，现代德国哲学家，现象学的创始人。18761878年在莱比锡大学学习物理学、天文学和数学，接着去柏林继续学习，1881年在维也纳大学获数学博士学位。1884188

3、6听过布伦塔诺心理学和哲学的讲座，并受其影响而决心献身哲学。18871901任哈勒大学讲师。后来应邀任哥廷根大学的副教授，1906年升正教授。从19161928年退休止一直在弗莱堡大学任教。主要著作有算术哲学（1891）、逻辑研究（19001901）、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1913）、内在的时间意识的现象学的讲演（1929）（1928）、形式的和先验的逻辑、欧洲科学的危机和先验现象学（1936）等。LOGO3、危机的时代胡塞尔生活的时代是一个危机的时代，它不是一般的危机或暂时的危机，而是根本的危机，全面的危机。在胡塞尔看来，这个危机从形式上看是科学的危机，即科学失去了基础；从根本上看却

4、是欧洲人生活的深重危机，也就是西方那个文明的危机，欧洲人一度稳定的价值系统为相对主义的各种世界观所取代，人们失去了生活的方向。他试图通过为科学奠定基础并探索文明不变的基础，以此来面对危机。“我们时代的真正的唯一有意义的斗争，是在已经崩溃的人性和尚有根基并为保持这种根基，或为新的根基而奋斗的人性之间的斗争。”胡塞尔欧洲科学的危机与先验现象学LOGO4、胡塞尔现象学的思想来源（1）西方近代哲学唯理论和经验论之争这个争论自古有之，近代笛卡尔以“我思故我在”的命题提出了一个主体性的问题，但是马上面临着难以解决的主客对立的二元关系问题。在笛卡尔的继任者莱布尼兹那里，这个问题表现为“单子说”，“单子”是典

5、型的兼有个别和普遍双重性质的实体概念。康德将唯理论和经验论做了某种意义上的综合和贯通，认为我们去认识世界的这种方式已经为我们认识的对象（也就是现象）注入了本质架构，即所谓的“哥白尼式”的革命。康德对知性概念的先验演绎部分则被胡塞尔认为是更加现象学化的内容。（个别与一般的直接打通）LOGO4、胡塞尔现象学的思想来源（2）心理学A、布伦塔诺是胡塞尔的老师，他创立意动心理学（act psychology），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意向性，它是指我们的任何意向活动都是指向意象对象，并且都涉及到意象对象。这个思路深刻的影响了胡塞尔，意向性也成为胡塞尔现象学的专门术语，但是他去掉了这个概念的心理主义的成分

6、。B、美国心理学家詹姆士的意识流的思想。意识流思想和意向性思想在胡塞尔那里受到了相互改造。C、格式塔心理学的影响。格式塔心理学诞生于1912年，它强调经验和行为的整体性，反对当时流行的构造主义元素学说和行为主义“刺激反应”公式，认为整体不等于部分之和，意识不等于感觉元素的集合，行为不等于反射弧的循环。它启发胡塞尔，人类最基本的人类活动都是由结构的，也是以活生生的原发结构去捕捉的。LOGO4、胡塞尔现象学的思想来源（3）胡塞尔的数学研究，广义的逻辑问题。弗雷格的影响。他创立了当代的数理逻辑，从中演绎出各种逻辑定理从而研究数学的基础。胡塞尔在1891年出版算术哲学从心理学的角度讨论数学的有效性和产

7、生的基础，该书遭到弗雷格的严厉批评：这些都是心理主义，无法揭示数学和逻辑的基础。直觉主义学派的影响。LOGO二、胡塞尔早期思想1、对心理主义的批判（1）算术哲学的心理主义算术哲学是胡塞尔的第一部著作，发表于1891年，其副标题是“心理学和逻辑学的研究”，目的是要从心理活动来解释客观的思想内容。心理主义的论证思路：认识论关注的是感知、信念、判断和认识的主体性。而所有这些现象都是心智现象，因此研究和探索它们的结构即是心理学的任务。这对我们的科学的和逻辑的推理也是如此，那么最终逻辑学必须被看作是心理学的一部分，并且逻辑规则也要被看作是心理-逻辑规则，必须经验性的研究它们的性质和有效性。LOGO1、对

8、“心理主义”的批判（2）对“心理主义”的批判胡塞尔经过深入的思考，在1900年出版的逻辑研究中批判了自己早年的心理主义的观点。他认为这种观点犯了一个错误，即忽视了逻辑学和心理学领域的根本区别。逻辑学并非经验科学，并且根本与事实上存在的对象不相关，它研究的是观念性的结构和规律。而心理学是研究意识的事实性质的经验科学，其研究结果具有含混性和或然性。“心理主义”的根本错误在于没有正确的区分思维的活动和思维的内容。心理活动总是主观的，但是逻辑形式却是客观的。逻辑学作为科学的科学，其自身的基础是绝对必然的，不可能是一个或然的心理过程。因此，对纯粹逻辑的研究不能是发生学-心理学的，而是现象学的，即描述和（

9、本质）分析的。LOGO2、意向性（1）布伦塔诺的意向性理论德语中意象一词来自拉丁文intendere,意思是指向或对准。一般认为是中世纪经院哲学家将意向性概念引入哲学，但是布伦塔诺一直追溯到亚里士多德：事物是怎样的，要看我们怎样去认知它。被意象的对象并不是在本身，而是起了一种在心灵与实在之间的中介作用。然而中世纪经院哲学家却认为意象对象就是事物本身。布伦塔诺恢复了意向性理论的传统，创立意动心理学（1874年，布伦塔诺出版从经验的观点看心理学），将意向性视为意识的基本特征，认为意识总是对某个对象的意识，但我们意识与之发生关系的对象不必实际存在。他以此来说明心理学的对象和物理学的对象不同，它们不能

10、独立于意识而存在，因而心理学与物理学（自然科学）是性质根本不同的学科。LOGO2、意向性（2）胡塞尔的意向性理论布伦塔诺的意向性重点在于论证心理学的学科性质，确定心理学的研究对象。胡塞尔的重点则在于解决危机，即为一切科学找到它确定无疑的必然自明的基础。胡塞尔不认为意向对象只是意识内部用来代替对象的替代物（布伦塔诺的观点），相反，他认为以种种形式表现出来的意向对象与实际事物是一回事，并没有一个意象对象之外的物自体，意向活动意向的就是世界上的事物。因此，凡是对我们意识呈现出来的东西，作为意向对象都是同样合理的，都是我们世界的一部分；意识的第二步，即反思意识才会去思考事物是否客观存在的问题。以此推论

11、，倘若离开了意识，世界的一切都无从谈起。无论是对科学还是我们自身的行为，意识都是根本和基础。现象学既然以探求一切科学的基础为职责，意识就变成了它要研究的主要对象，意向理论实际上就是一种意识理论。LOGO3、对意识的研究（1）对意识的研究角度对意识的研究，哲学中早有传统，但是胡塞尔认为这些研究往往不自觉的为各种成见和预设所困扰，不能见到原始的意识。而且没有区分经验的研究和先验的研究。胡塞尔明确指出现象学是纯粹的科学或先天的科学，他是从先验的角度去研究意识。因此，意识不是作为经验的心理活动，而是排除了特殊心理因素的纯粹意识，是作为人的先天认知结构被研究。意向性既不是指人的主观能力也不是指人的经验活

12、动，而是人的意识活动的先天结构整体。LOGO3、对意识的研究（2)意识的定义在逻辑研究的第五研究中胡塞尔提出了以下三个意识概念：A、意识是经验自我全部实质的现象学的持续存在，是交织在体验流的统一中的心理体验；B、意识是对自己心里体验的内在觉察；C、意识是一切“心理活动”和“意向体验”的总称。思考：A：切断意识与经验自我的联系，心理学意义上的体验就变成了现象学意义上的体验。B：意向性不仅仅是意识行动，也包含意识内容。C：意向性概念将一切意识都包括在内，使得意向性研究具有了普遍的意义。LOGO3、对意识的研究(3)、意向体验意向体验可分为实质的（构成意向活动的那部分体验）和意向的（意向的内容）两个

13、部分。意向内容有三个相关的主题：A、意向对象；B、意向活动的质料，即意向对象得以区别的、自身的基本意义；C、意向活动的本质，即意向活动的质料与性质的结合，它们共同决定了我们的意指活动。意向的活动的性质即意向活动的样式，如希望、判断、怀疑等等，它们也是事物被给予我们的样式。LOGO4、意义意向(1)标志和表达式现象学认为意识是个意指活动，它离不开语言符号。胡塞尔区分了语言符号中的标志和语言表达式：标志代表它们做标志的东西（如国旗是一个国家的标志）或者某种不在场的存在（如烟是火的标志）；语言表达式则有意义的平面，我们使用它们是在表达意义或者是给予意义。(2)意义意向与意义充实意指活动就是给予意义的

14、活动，即意义意向；然而，纯粹用语言表达式的意指意向还是空洞的，需要直观充实它打开的意义空间，这就是意义充实。LOGO4、意义意向(3)认识活动“纯粹意指的活动以一种对准意向对象的方式在直观行为中得到充实。我们体验到，在符号活动中单纯被思考的同一个对象，在直观中被直观的具体呈现出来。”胡塞尔例子：当我们意向一棵树时，这棵树还只是纯粹的概念，随着我们对树的种种直观，树的意义得以充实，而他也就得以显现出它的同一性来。可见，认识实际是由表达式、意义意向、直观活动和充实这四个因素组成的一个整体结构。充实在这里表现为一个上升的不断完善的过程，它将单纯的意向越来越直接的带到事情本身，这个过程最终就是认识对象

15、的充分表现，即思想与事物在直观中完全一致，完成了对象意义的最终充实。LOGO5、“明见的体验”“对象之物就是被意指的东西，是现实的当下的或被给予的”胡塞尔胡塞尔认为真理并不是主观认识和外部事物的符合一致，他从现象学角度重新定义了这种意识的对应模式“明见的体验”。“明见”是一个事物自我给予的体验，即意指对象在直观中自我显现的体验。（1）真理首先是对象性的，它应于明见；（2）真理是事物与思想绝对的相应的观念，属于意识活动形式；（3）也可以把意向理想的充实称为真理、真或存在；（4）真理是意向的正确性。LOGO6、本质直观（1）范畴直观意识不仅要把握事物，还要把握事态、集合、分离等复杂的情况，这些情况

16、包含了非感性的、范畴的因素，处于一个更高层次的综合。这就需要范畴直观来充实意义。范畴直观分为：形式-范畴直观：主要用来发现逻辑真理的意义。质料-范畴直观：弄清本质的知识，被胡塞尔称为本质直观。（2）本质直观胡塞尔认为直观也可以是范畴的，不但形式可以是先天必然的，质料也可以是先天必然的，可以有以同样的方式对所有人都必然不能改变的内容因素。这就是胡塞尔本质现象学的一大发明，把西方哲学本质主义发挥到了极致。这样现象学不仅可以成为我们自然世界中一切经验内容的根据，也是我们一切科学的基础。LOGO三、先验现象学胡塞尔1907年在哥廷根大学作了五次演讲，后来讲稿结集出版，题为现象学的观念。这部著作标志着胡

17、塞尔转向了先验现象学。胡塞尔和康德一样都要对理性本身进行考察：“如果我能够称自己为哲学家，那么我首先提到的是我必须为自己解决这个一般的任务。我指的是理性批判，是逻辑理性和实践理性、普遍价值理性的批判。”胡塞尔现象学的观念但胡塞尔比康德在先验的道路上走的更远，理性不但是认识对象的条件，还是对象的构造者。胡塞尔的理性批判的目标，就是要确立意识的构造性。LOGO1、内在与超越近代西方哲学的主要内容是认识论，表现为人的理智和事物的关系问题。它建立在两个基本概念上：内在和超越。(1)内在：即人的意识，它是一个封闭的整体，永远走不出自己。(2)超越：即意识之外的种种事物，它们超越了意识，在意识的彼岸。可见

18、，内在是可以达到并且确定的，而超越则是无法达到，并且可疑甚至不可知的。如何跨越内在和超越的鸿沟，就成了近代无数哲学家的主要任务。胡塞尔认为以往的哲学家以自然科学为楷模，通过自然思维来理解内在和超越的思路是不对的。真正的哲学必须批判自然认识，必须有全新的出发点和全新的方法，在原则上区别于自然科学。胡塞尔采用的方法秉承了笛卡尔的怀疑精神，发展了一套独特的现象学方法。LOGO2、悬置还原的第一步胡塞尔将自己的现象学方法叫做悬置。（1）皮浪的悬置古希腊哲学家皮浪认为，我们实际上永远无法认识事物本身，我们的意见永远是主观的，因而对待一切事物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悬置判断、存而不论。（2）胡塞尔的悬置“在认识

19、批判一开始，整个世界、物理的和心理的自然、最后还有然自身的自我以及所有与上述这些对象有关的科学都必须被打上可疑的标记。它们的存在，它们的有效性被存而不论”胡塞尔现象学的观念胡塞尔要求我们将一切自然信念都搁置起来，括在括号里，以达到一种现象学的态度。这样就把自然的世界经验变为现象学的世界经验，完成了意识还原的第一步。LOGO3、本质还原还原的第二步悬置过后，我们获得一个新的存在领域，即先验意识领域，一个先验现象学的专门领域，但是我们还要使本质得以在直观中显现出来，直接导向先验意识。“每一种原初给予的直观都是认识的合法源泉，在直观中原初的 给予我们的东西，直应按如其被给予的那样，而且也只在它在此被

20、给予的限度内被理解。”胡塞尔本质还原的方法即是“朝向事物本身”（又称为本质直观），这个“事物本身”既是指被意指的东西，也是指这种意指可能和构成被意指物意义的意识的种种功能。为了获得直接的给予，必须遵循一定的程序。其中包括两个步骤：终止判断：在对个别东西的直观的基础上使其共相清楚地呈现在我们意识面前。本质还原：要求把有关认识对象存在的信念放在括号内存而不论，其所要求的是一种部分的中止判断 LOGO4、先验还原还原的第三步先验还原是要把内在与超越最终还原为先验意识和先验主体，意识和存在同属先验意识的领域。一方面，意识与实在，内在与超越是两种基本的存在方式；另一方面，事物是意识意向的统一，尽管它是超

21、越的，但毕竟是被感知的。既然我们关于世界的一切看法和知识是都是通过认识获得的，那么在有关认识的可能性问题被解决之前，就不能把这些看法和知识当做不言而喻的。和自然自然思维相对的是一种哲学思维，一种现象学的态度，这样我们就要去反省认识的可能性问题：（1）意识之外是否存在独立于意识的、作为自在之物的对象？（2）意识如何能越出自己达到对象，怎样知道由认识所描述的事物的状态与事物本身的状态相符合，或认识与认识的对象如何能取得一致？（3）认识的主体在认识对象的过程中究竟起什么作用？LOGO5、对意向性结构的分析对纯粹意识的结构进行分析对胡塞尔来说就是对意向性结构的分析。胡塞尔认为意向性包含我们的一切体验，

22、这些体验可分为两个层面：（1）感性的层面，指感性的体验，被胡塞尔称为感性的质素；（2）意向的层面，带有意向性的体验或体验因素，它是给予意义的层面，被胡塞尔称为直观的形态。相应于传统哲学中形式与质料的区分，意向的结构又可分为意向内容（指意向活动所给予对象的意义）和意向活动（给予意义的活动和功能）。这个内容-意向活动的结构不仅构成感性知觉的领域，也构成判断、情绪和意志领域。可见胡塞尔的意向性是一切理性乃至非理性意识的基本结构，不像康德将理性区分为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所以这个意向性是我们一切活动的基础。LOGO6、胡塞尔的自我先验的我考察完意向性，就势必要要回到自身的主体问题。在胡塞尔看来，意识是一

23、条意向体验之流，它作为一个统一体就是那个体验主体我。即用自然的态度看，体验之流的主体是作为世界一分子的我；以现象学的态度看，它就是先验的我。后来胡塞尔开始不仅承认了经验的我，也认可了“纯粹的我”的合法地位，把它视为一个“关系中心”，并且我是在时间中延绵着的我。“我必然是思维的我，我必然思维着客体，我必然在思维的同时与同一个客体世界发生关系。”胡塞尔在笛卡尔的沉思里，自我不仅被规定为流动的生命，而且还是构成中这个流动的生命的东西。胡塞尔提出了自我的感念，专门指具体看待的自我，即“单子”。单子性的自我包括全部实现的和潜在的意识生活，于是，历史性与可能性就进入了自我。LOGO小结：胡塞尔先验现象学的

24、论证思路首先肯定意识活动、意向性结构、作为意识活动执行者的自我的自明性，然后说明意识活动如何构成意识活动的对象。胡塞尔把纯粹意识领域内的问题称为内在性问题，把认识的对象是否客观地存在的问题称为超越的问题，现象学的研究是在纯粹意识的领域之内进行的。他在把超越的问题悬置起来以后才着手研究认识的活动如何构成意识对象。胡塞尔对认识论问题研究的最终结果是否定对象在意识之外作为自在之物独立存在，认为一切对象归根到底都由意识活动构成。但他的这些论证只能证明有关对象的概念是如何在意识中被构成的，但不能证明对象本身是如何被构成的。LOGO四、晚期胡塞尔：生活世界“生活世界”理论是胡塞尔最后一个理论，也是最有影响

25、力的理论成果，在某种意义上可视为胡塞尔的晚年定论。1、意向性的“过渡”胡塞尔最初将意向性视为意识的本质关系，后来它又成了先验意识的功能概念，特别是自己产生自己的主体性，而在其后期的哲学中意向性变成了“生命”，它包括了我极和对象极。这说明意向性概念在向与世界发生感性的具体的人过渡。LOGO2、生活世界的内容生活世界广义的理解包括以下内容：意识不是无时间的、永远不变的绝对，它本身就是一个历史的意向性的发生、生命和创造。意向生命的时间就是历史。当下的生命体验的意义来自于一个普遍的境域，这个境域就是生活世界。它是一切经验的历史基础，先于给我们描述的自然世界，或科学世界。Vgl.Kurt Wuchter

26、l,Bausteine zu einer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 des 20.Jahrhunderts,s.34-LOGO3、生活世界是科学世界的基础生活世界在三重意义上先于科学世界：v生活世界在历史上先于科学世界；(2)生活世界是普遍给予的，而科学世界则不是，并非所有文化和民族都有近代科学所描述的自然世界；(3)在创造次序上，生活世界先于科学世界。胡塞尔认为，科学所假定的描述世界是通过抽象、概念化，以及对生活世界提供的具体直观归纳而来的一种高层次的建构。因此，如果没有生活世界对我们的生存有效性，科学世界既不能有生存有效性，也不能那样对我们“存在”；甚至有效行为

27、中科学的抽象或理论的存在物都不可能有。可见，生活世界是科学世界的基础。LOGO4、对危机的考察胡塞尔开始重新思考西方文明的全面危机：（1）什么是近代科学家和哲学家所面临的形势？（2）什么是近代科学家建立近代科学的原初动机？（3）近代科学在其发展过程中是否和如何发生了意义的转移和掩盖？（4）客观的、自在的真理的本来意义是什么？（5）近代自然科学的历史意义何在。理性的活动使科学家能更好的控制自然，也导致人们忘记对所感事物的洞见优于技术性技巧。量化的结果必然是个性的悬置，近代科学的自然主义态度要求人们把一切实践的、美学的、伦理学的态度用括号括起。也要求人们将实用的、美和道德的因素从事物本身剔除，以为

28、这才是科学的态度，才能认识事物的真相。殊不知这样一来，事物反而失去了它们原始的面貌，前科学的生活世界被彻底遗忘。LOGO4、对危机的考察因此，胡塞尔认为哲学最迫切的任务就是要恢复对我们日常关于生活世界的直观理性的信任。我们必须表明科学对自然的叙述总是依赖日常经验的明见，科学方法的应用范围不是无限的，生活世界必须恢复它的基本权利。现象学对人类意识的分析早已表明，科学的量化方法和化约方法对于真实的生命来说是完全不合适的。只有现象学这个“先验哲学”的最终形式才能克服自然主义和历史主义。LOGO参考文献1 丹.扎哈维 著，李忠伟 译，胡塞尔现象学M。世纪股份出版有限公司 上海译文出版社，2019年。2 张祥龙 主讲，朱刚 林丹 整理，朝向事情本身 现象学导论七讲M。团结出版社，2019年。3 张志伟 著，西方哲学十五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4 张汝伦 著，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5 赵敦华 著，西方哲学简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6 S.E.Stumpf,J.Fiseser 著，匡宏 邓晓芒 等译，西方哲学史：从苏格拉底倒萨特及其以后（修订第八版）M。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9年。LOGOnordridesign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