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军教授法律实证研究方法讲座课件.ppt

1、第三讲 官方数据分析北京大学法学院北京大学法学院白建军白建军内容 相关分析（P298-301）回归分析（P301-304）犯罪率研究（中国社会科学2010年第二期）司法公正研究（公正底线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3-1 相关相关 因果一定相关，而相关不一定因果因果一定相关，而相关不一定因果 相关分为正相关和负相关相关分为正相关和负相关 相关系数：取值在到之间。相关系数：取值在到之间。相关系数为零只说明变量间不存在相关系数为零只说明变量间不存在线性相关，而不能排除是否存在甚线性相关，而不能排除是否存在甚至是高度的曲线相关。至是高度的曲线相关。两种相关 皮尔逊（pearson）相关：测量两测量两

2、列列定距变量之间线性相关方向和变量之间线性相关方向和程度的方法。程度的方法。斯皮尔曼（spearman）等级相关：测量两列测量两列定序变量之间线性相关变量之间线性相关方向和程度的方法。方向和程度的方法。例如：流动人口与犯罪例如：流动人口与犯罪3-2 回归“回归回归”一词最早源于生物学。一词最早源于生物学。根据根据10781078对父子身高的散布图发现，对父子身高的散布图发现，虽然身材高的父母比身材矮的父母倾虽然身材高的父母比身材矮的父母倾向于有高的孩子，但平均而言，身材向于有高的孩子，但平均而言，身材高大的，其子要矮一些，而身材矮小高大的，其子要矮一些，而身材矮小的，其子要高些。的，其子要高些

3、。这种遗传上的身高趋于一般的现象称这种遗传上的身高趋于一般的现象称作回归。作回归。回归决定系数 R2表示因变量的变化（Y）被自变量的变化（X）解释的部分。R2越接近于1，表示犯罪率（Y）被流动人口（X）解释的部分越多。R2越接近于0，表明流动人口对犯罪率的解释力越低。例如：入学成绩与毕业成绩的关系？如果前者100%地决定后者：与教育无关如果0：与能力无关一元线性回归问题 随机抽取15名大学生，以课外学习时间为自变量X，考试成绩为因变量Y。回归分析的R2系数为0.569。意味着大约57的学生成绩的变化可以由课外学习时间这个自变量的影响加以解释。课外学习时间越长，越可能取得好成绩。但课外学习时间尚

4、不能完全解释考试成绩的变化，还另有其他因素对考试成绩起作用。相关与回归都不是确定性函数关系，但：上面三个图是回归系数即回归直线的陡度或者斜率相同而相关系数不同时的情形 下面的的三个图则是相关系数相同而回归系数不同的情形 相互不可替代，要交替使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multiple linear regression 用观察数据拟合拟合所关注的变量和影响它变化的变量之间的关系，检验影响变量的显著程度和比较它们的作用大小，用多个变量的变化解释和预测另一个变量的变化。练习：因变量：血压因变量：血压 自变量自变量1 1：年龄：年龄 自变量自变量2 2：吸烟史：吸烟史 自变量自变量3 3：

5、体型：体型100100（体重（体重/身高身高2 2）变量层次、量纲都不同3-3 犯罪率研究（中国社会科学2010第二期）从许霆案说起 一般认为，犯罪率持续上升，应该导致刑罚资源投入的增加。20年来，中国犯罪率平均每年增长10%以上，超过了不少时期全国GDP的增长。与之相应，也应该引发或将引发刑罚力度的提升。但但许霆案的最终处理表明，未必如此。于是引发假设：如果犯罪数量的增长“罪出有因”，刑罚资源的投入不仅不会机械地相应增长，反而会受到严格控制。犯罪总数上升不等于严重程度上升 与宏观社会环境到底有无显著相关“罪出有因”并不是必须从轻发落 大跨度时空大样本观察，也许能证实，也许什么也证实不了。研究

6、的意义 如果真的证实了罪因与罪行的高度正相关，以及罪行与刑罚的高度负相关，就要进一步回答，为什么会这样？这种不均衡背后，应该蕴含着更加深刻的均衡。结论可能丰富甚至改变关于犯罪与刑法本身的某些常规理解为科学宏观决策提供事实依据。数据来源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编、中国统计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统计年鉴历年版本。2.全国31省市的“某某省统计年鉴”以及“某某省年鉴”，如北京统计年鉴或北京年鉴。3.中国法律年鉴社历年的中国法律年鉴。4.人民大学朱景文主编：中国法律发展报告数据库和指标体系，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5.最高法院示范性案例：（中国案例指导中国案例指导、最高人最高人民法院公报民法院公

7、报、人民法院案例选人民法院案例选、中国审判案例中国审判案例要览要览、人民法院裁判文书选人民法院裁判文书选、最高法院网站、最高法院网站、刑事审判参考刑事审判参考等。等。）一、犯罪率：一、犯罪率：19882007 毛犯罪率：以轻罪与重罪的总和为犯罪数计算以轻罪与重罪的总和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反映犯罪现象的总规模的犯罪率，反映犯罪现象的总规模 重罪率：以重罪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反以重罪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反映犯罪现象的质量映犯罪现象的质量 被害率：以每十万潜在的被害人为基数计算的以每十万潜在的被害人为基数计算的犯罪率犯罪率 加害率：以每十万达到刑事责任年龄的人口数以每十万达到刑事责任年龄的

8、人口数为基数计算的犯罪率为基数计算的犯罪率 于是便有毛被害率、毛加害率、重罪被害毛被害率、毛加害率、重罪被害率、重罪加害率率、重罪加害率其中的犯罪数：以公安机关立案数计算的犯罪率 以公安机关破案数计算的犯罪率 以检察机关批捕数计算的犯罪率 以检察机关提起公诉数计算的犯罪率 以法院一审收案数计算的犯罪率 以法院终审定罪数计算的犯罪率 为消减犯罪暗数的影响，前者最佳。生成四个犯罪率指标 毛被害率：以总人口为基数以公安机关立案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毛加害率：以15岁以上人口总数为基数以公安机关立案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重罪被害率：以总人口为基数以法院判决5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的人数为犯

9、罪数计算的犯罪率。重罪加害率：以15岁以上人口数为基数以法院判决5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的人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犯罪率犯罪率的中国数据（十万分比）的中国数据（十万分比）年份年份毛毛被害率被害率毛毛加害率加害率重罪重罪被害率被害率重罪重罪加害率加害率1988198875.5105.810.414.519891989177.3244.314.920.519901990193.9271.218.826.320052005355.5450.711.514.620062006354.0434.011.714.320072007363.9443.211.514.0犯罪率犯罪率的中国数据（十万分

10、比）的中国数据（十万分比）可见：全国犯罪率全国犯罪率呈呈上升趋势，上升趋势，2020年翻了年翻了4.84.8倍。倍。不应一般地说犯罪问题趋于严重或者轻缓不应一般地说犯罪问题趋于严重或者轻缓，仅，仅根据根据毛犯罪率上升便加大刑罚毛犯罪率上升便加大刑罚力度力度，或者仅根据重罪率下降便放松犯罪控制，或者仅根据重罪率下降便放松犯罪控制，都可能误导刑罚适用的宽严导向。都可能误导刑罚适用的宽严导向。还要进一步回答：中国犯罪率为什么会上还要进一步回答：中国犯罪率为什么会上升？升？二、犯罪的社会归因 同步论、代价论、反比论、无关论同步论、代价论、反比论、无关论 人们到底人们到底因为穷因为穷而犯罪，还是因而犯罪

11、，还是因为为富富有有而而犯罪？犯罪？如果如果盗贼生于贫困盗贼生于贫困，则则犯罪与经济发展之犯罪与经济发展之间就应当呈反比关系间就应当呈反比关系；反之，如果富可生反之，如果富可生贪，而贫却不能移志，贪，而贫却不能移志，则则犯罪与经济发展犯罪与经济发展之间就应当呈正比关系。之间就应当呈正比关系。检验策略 时空数据相互验证：时空数据相互验证：2020年全国犯罪率与年全国犯罪率与GDPGDP等数据的相关与回归，同时，三个试点全国等数据的相关与回归，同时，三个试点全国3131省市犯罪率与省市犯罪率与GDPGDP的相关与回归的相关与回归只接受相只接受相互验证率较高的结论。互验证率较高的结论。多元分析：多元

12、分析：人均人均GDPGDP，城镇人口率，人口密，城镇人口率，人口密度，职工平均工资度，职工平均工资，城镇居民年人均收入城镇居民年人均收入，农村农村居民年人均收入居民年人均收入，恩格尔系数恩格尔系数，人口自然增长率人口自然增长率，城乡消费水平比，城乡消费水平比，人均卫生机构数，离婚率，人均卫生机构数，离婚率，刑法修订。刑法修订。与犯罪率相关与犯罪率相关的因素的因素1988-20071988-2007年全年全国国19981998年各地区年各地区20032003年各地区年各地区20072007年各地区年各地区归纳归纳人均人均GDP0.8250.8250.8390.8390.7080.7080.764

13、0.764城镇人口率城镇人口率0.4360.436 0.7210.7210.4480.4480.7130.713人口密度人口密度0.7940.7940.6530.6530.4760.4760.6260.626职工平均工资职工平均工资0.8530.8530.7630.7630.5400.5400.5510.551城镇居民年人均城镇居民年人均收入收入0.8310.8310.7260.7260.7670.7670.8420.842农村居民年人均农村居民年人均收入收入0.7900.7900.8040.8040.7580.7580.8340.834农村家庭恩格尔农村家庭恩格尔系数系数0.9280.554

14、0.4410.363城乡收入比城乡收入比0.8070.8070.3520.4480.521？城乡消费水平比城乡消费水平比0.5010.5010.3460.4320.506？人口自然增长率人口自然增长率0.8230.630城镇家庭恩格尔城镇家庭恩格尔系数系数0.867卫生机构数卫生机构数0.5960.596离婚数离婚数0.7720.772多元回归结果因变量因变量R2R2adj最终有效变量最终有效变量1988-20071988-2007年全国毛年全国毛被害率被害率0.8620.853农村家庭恩格尔系数（Beta=0.928）1988-20071988-2007年全国毛年全国毛加害率加害率0.820

15、0.809农村家庭恩格尔系数（Beta=0.906）19981998年各地区毛被害年各地区毛被害率率0.7050.694人均GDP（Beta=0.839）20032003年各地区毛被害年各地区毛被害率率0.5660.535人均GDP（Beta=1.093）、城市人口率（Beta=0.462）20072007年各地区毛被害年各地区毛被害率率0.5840.570人均GDP（Beta=0.764）意味着：只有农村家庭恩格尔系数的影响显著，呈高度负相关经济越发展，则恩格尔系数越低，则犯罪率随之越高；反之，则犯罪率越低。人均GDP越高的地区，犯罪率越高；人均GDP越低的地区，犯罪率相应地越低。横纵呼应：

16、经济发展总量水平“横竖”都是犯罪率的最强解释。理论解释 因噎废食？还是，替犯罪人分担一定道德责任？社会解组 社会异常 相对剥夺 日本、瑞士等低犯罪率研究 张小虎基尼系数研究：两极分化，社会责任。三、社会反应的非均衡性三、社会反应的非均衡性 既然犯罪在一定意义上也应归因于社会，既然犯罪在一定意义上也应归因于社会，那么，社会是如何对此那么，社会是如何对此“负责负责”的呢？的呢？重刑率重刑率：以一审审结刑事案件数为基数，以一审审结刑事案件数为基数，以法院判决以法院判决5 5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的人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死刑的人数为犯罪数计算的犯罪率。结果：结果：

17、2020年来中国重刑率的年平均增长率年来中国重刑率的年平均增长率为为2.1%2.1%，毛被害率与重刑率之间的相关，毛被害率与重刑率之间的相关系数为系数为0.8360.836（p=0.000p=0.000）。）。刑罚资源投入控制重刑率的拐点：1997 一方面：97年前的十年，全国公安机关年平均刑事案件立案数为1714722件，而后十年年均立案数为3988818件，后者是前者的2.3倍；另一方面：97年前的十年，平均每年被判重刑的人数为194881人，而后十年中平均每年被判重刑的人数为157973人，两个均值的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为p0.05一部法律能导致犯罪率升降？芝加哥大学教授芝加哥大学教授Le

18、vittLevitt的一项研究表明的一项研究表明 真正导致美国真正导致美国2020世纪世纪9090年代青少年犯罪率年代青少年犯罪率降低的主要原因是，降低的主要原因是，19731973年罗伊威德法案年罗伊威德法案出台后美国堕胎合法化对新生人口成长环出台后美国堕胎合法化对新生人口成长环境和平均人口素质的改善。境和平均人口素质的改善。作者作者用不同州、不同时期的数据，检验了用不同州、不同时期的数据，检验了新假说的多个意蕴，该文产生了很大的影新假说的多个意蕴，该文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响。97拐点：法官群体不约而同地控制刑罚资源的过量投入。641个示范性案例测量结果：抢劫罪刑量均值：20年有期徒刑与无期徒

19、刑之间的刑罚，略低于该罪法定刑（10年有期徒刑到死刑）中线。盗窃：114个月有期徒刑，明显低于该罪加重构成法定刑（3年有期徒刑到死刑）中线。126个月有期徒刑，明显低于该罪加重构成法定刑（3年有期徒刑到死刑）中线。贪污受贿：5-10万档，相当于60个月有期徒刑，恰好位于5年有期徒刑到无期徒刑的法定刑底线；5千-5万元档，相当于24个月有期徒刑，大大低于1年到10年有期徒刑的法定刑中线。假设被证实 刑罚资源的投入不完全取决于犯罪数量的刑罚资源的投入不完全取决于犯罪数量的消长，而与宏观犯罪原因有关。消长，而与宏观犯罪原因有关。如果犯罪数量的增长是社会因素的结果，如果犯罪数量的增长是社会因素的结果，

20、刑罚资源的投入不仅不会机械地相应增长刑罚资源的投入不仅不会机械地相应增长，反而会受到严格控制。，反而会受到严格控制。犯罪率上升了 经济高速发展带来了相对剥夺 重刑率不升反降四、回到理论“罪为因，刑为果”才是常理 为何却被证否，“非均衡”假设被证实？首先，犯罪是按照一定主观图式组织建构首先，犯罪是按照一定主观图式组织建构起来的事实，而不是纯客观自在的对象。起来的事实，而不是纯客观自在的对象。法理、制度、证据规则、风俗习惯、网络民意、政策、传统、法学教育、律师市场，通过能动的筛选、分类、排序、赋予意义，组织建构了犯罪。第二，第二，犯罪的主观图式变了，犯犯罪的主观图式变了，犯罪率的内在结构也随之改变

21、。罪率的内在结构也随之改变。原来，人们相信犯罪是意志自由的结果。主观图式的变化趋势：神学预定论到自由意志论再到决定论（社会责任论）刑量之所以没有水涨船高，是因为人们注意到犯罪率上升背后的社会经济原因。越是不可避免地受某种外部因素的影响，犯罪就越可能得到理解甚至同情。第三，罪升刑降，理性吗？第三，罪升刑降，理性吗？刑的收缩会不会使犯罪变本加厉？罪行、罪人、互动法的中立性。宏观上积极能动地平衡犯罪与社会之间冲突，是刑法中立性的必然要求。仅仅根据犯罪率上升便加大刑罚力度，反而会加剧犯罪与社会之间的紧张关系。这里的不均衡彰显了法的中立性，意味着更深刻的均衡。总之 案件总量不应是刑事政策的全部依据，考虑

22、犯罪规律，平衡犯罪与被害的关系，也是决策科学化的必然要求。并非自上而下，而来自于法官群体对社会现实的集体认知和实践理性。犯罪的主观图式的调整和控制控制社会控制。3-4 司法公正研究公正底线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何谓公正？何谓公正？客观公正与主观公正。程序公正与实体公正。形式公正与实质公正。法律标准和社会标准。公正的外延公正的内涵？甲路遇乙被丙推下水甲路遇乙被丙推下水公正与否发生在谁与谁之间？公正与否发生在谁与谁之间？公正就在于等利（害）公正就在于等利（害）交换，公正就在于平等交换，公正就在于平等第一次转换第一次转换 如果公正即平等，那么：财富、权力的不平等即不公正？财富、权力的不平等即不公

23、正？平等即权利平等：同种类的法定请求平等即权利平等：同种类的法定请求能力上不同公民享有同等法律保障能力上不同公民享有同等法律保障 富翁按市场价格向摊贩购买一盒香烟富翁按市场价格向摊贩购买一盒香烟 基本权利完全平等，非基本权利比例基本权利完全平等，非基本权利比例平等平等不是平均主义不是平均主义 第二次转换刑法权利的平等被害人被害人平等平等被告人被告人平等平等相对人相对人平等平等1、何谓被害人平等？对被害人而言：已然实害与未然危险 哪个更现实前者所以，同等被害同等报应将被害平等转换为报应为主怎样测量报应的主导性？怎样测量报应的主导性？检验逻辑：检验逻辑：如果报应主导着刑罚适用，那么，如果报应主导着

24、刑罚适用，那么，直接造成被害损失的罪行就应该是刑直接造成被害损失的罪行就应该是刑量变化的量变化的主要解释；要解释；罪人的人身危险性就应该是刑量大小罪人的人身危险性就应该是刑量大小的的次要解释要解释反之，则证否。反之，则证否。怎样测量谁主谁辅？怎样测量谁主谁辅？工作假设：如果实害行为是刑罚量的主要解释，则刑量为因变量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中，p值低于或等于0.05的多个犯罪情节中，实害情节应该相对较多，且BetaBeta值也应该相对较大。报应系数2、何谓被告人平等？同案同判，同罪同罚。同案同判，同罪同罚。彰显法律的权威性彰显法律的权威性 体现司法的正当性体现司法的正当性 强化法律规则的确定性和强化法

25、律规则的确定性和可预测性可预测性 难点：何谓“同案”？天下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天下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 同案即综合的同案而非片面同案同案即综合的同案而非片面同案 学生能力学生能力=数学成绩数学成绩+语文成绩语文成绩+英英语成绩语成绩 国民经济国民经济=农业农业+工业工业+服务业服务业 例如：例如：抢劫案罪量抢劫案罪量 =(=(基本抢劫行为基本抢劫行为 *60+60+混混合抢劫行为合抢劫行为 *36+36+死伤数组死伤数组 *168+168+抢抢劫次组劫次组 *36+36+抢劫金组抢劫金组 *48+48+其他加其他加重有无重有无 *120+120+罪数罪数 *48-48-从犯从犯 *48 48-未遂

26、犯未遂犯 *48-48-犯罪赔偿犯罪赔偿 *12)12)*0.7 0.7+(+(累犯累犯 *72+72+是否预谋是否预谋 *36-36-未成年未成年犯犯 *60-60-认罪悔罪认罪悔罪 *36-36-自首自首 *36-36-立功立功 *24)24)*0.3 0.3怎样测量同案同判的程度？检验逻辑：检验逻辑：如果同案同判，那么，如果同案同判，那么，加权综合处理后相同的案件，其加权综合处理后相同的案件，其刑罚的轻重也应该大体相等。刑罚的轻重也应该大体相等。罪量与刑量的顺序应该相称。罪量与刑量的顺序应该相称。怎样测量罪与刑的相称性？怎样测量罪与刑的相称性？工作假设：等罪等罚的程度越高，样本中罪等罪等

27、罚的程度越高，样本中罪量与刑量之间的等级相关系数就量与刑量之间的等级相关系数就应该越高（等于或接近于应该越高（等于或接近于1 1）斯皮尔曼系数斯皮尔曼系数等罚系数。反过来看：等罪等罚性越好，刑罚不同的样本等罪等罚性越好，刑罚不同的样本间罪量的均值就应该差异越显著。间罪量的均值就应该差异越显著。或，如果刑罚不同的样本间罪量均或，如果刑罚不同的样本间罪量均值未发现显著差异，则说明相似罪值未发现显著差异，则说明相似罪案受到了不同处罚案受到了不同处罚同案异判。同案异判。等罚均值差等罚均值差 3、何谓相对人平等？如果同等报应即公正，能否对所有盗窃如果同等报应即公正，能否对所有盗窃一分钱的人同等判处死刑？

28、一分钱的人同等判处死刑？如果同案同判即公正，能否对所有杀人如果同案同判即公正，能否对所有杀人犯都同等判处一元钱罚金？犯都同等判处一元钱罚金？40%40%罪名针对或误用国家权力罪名针对或误用国家权力国家国家也并非绝对的中立。也并非绝对的中立。相对人平等即法的相对人平等即法的中立性中立性法的中立性：沙滩效应沙滩效应 既独立于被害人的立场既独立于被害人的立场 又独立于被告人的立场又独立于被告人的立场 还独立于国家权力的立场还独立于国家权力的立场 法既是对加害一方的惩戒，又是法既是对加害一方的惩戒，又是对被害一方的评价。对被害一方的评价。怎样测量中立性？怎样测量中立性？工作假设：如果中立 有被害过错的

29、案件的平均刑量应该有被害过错的案件的平均刑量应该低于无被害过错案件的平均刑量低于无被害过错案件的平均刑量对被害的隐性评价。对被害的隐性评价。犯罪被害人遭受经济损失的案件的犯罪被害人遭受经济损失的案件的赔偿率应达到赔偿率应达到100%100%恢复损失。恢复损失。司法公正司法公正被害人被害人权利平等被告人被告人权利平等相对人相对人权利平等报应：报应：伸张正义等罚：等罚：同案同判中立：中立：裁判中立统计假设：报应系数统计假设：等罚系数、等罚均值差统计假设：中立均值差、赔偿率、交互系数司法平等司法平等检验过程与结果故意杀人案件故意杀人案件抢劫案件抢劫案件杀人案的公正性检验 示范性案例示范性案例1691

30、69个个 行为时间：行为时间：8888年年8 8月月0404年年4 4月月 审理时间：审理时间：9797年年1111月月0505年年1010月月 地域分布：东北地区占地域分布：东北地区占6.5%6.5%，华北，华北地区占地区占23.1%23.1%，华东地区占，华东地区占29%29%，华，华南地区占南地区占5.9%5.9%，华中地区占，华中地区占11.8%11.8%，西北地区占西北地区占8.9%8.9%，西南地区占，西南地区占13.6%13.6%。1、报应性检验 按假设一，如果样本中实现了被按假设一，如果样本中实现了被害人刑法权利的平等对待害人刑法权利的平等对待 则，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则，多元线性

31、回归分析p p值显著的值显著的犯罪情节中犯罪情节中 实害情节就应该多于，且实害情节就应该多于，且BetaBeta值值大于人身危险情节及其大于人身危险情节及其BetaBeta值。值。具体步骤：运行刑量模型，得到样本刑量值运行刑量模型，得到样本刑量值 自变量除总则情节外，还有：自变量除总则情节外，还有：1 1、数罪；、数罪；2 2、死亡数组；、死亡数组；3 3、纠、纠纷背景；纷背景；4 4、其他损害；、其他损害；5 5、间接、间接故意；故意；6 6、不作为；、不作为；7 7、判前赔偿、判前赔偿；8 8、判决赔偿；、判决赔偿；筛选自变量 强迫引入法（强迫引入法（enterenter），因），因P P

32、值不合格值不合格而而被排除的变量：的变量：认罪悔罪、精神病犯、聋哑盲犯、预认罪悔罪、精神病犯、聋哑盲犯、预备犯、未遂犯、累犯、立功、重大立备犯、未遂犯、累犯、立功、重大立功、自首大功、重伤个数、轻伤个数功、自首大功、重伤个数、轻伤个数、其他损害、判前赔偿、判决赔偿、其他损害、判前赔偿、判决赔偿 运行逐步回归法后的结果是：运行逐步回归法后的结果是：变量名Beta值变量属性从犯从犯-0.312-0.312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死亡数组死亡数组0.2720.272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不作为不作为-0.249-0.249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纠纷背景纠纷背景-0.199-0.199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未成

33、年犯未成年犯-0.185-0.185预防性情节预防性情节数罪数罪0.1720.172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中止有损中止有损-0.167-0.167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间接故意间接故意-0.166-0.166预防性情节预防性情节防卫过当防卫过当-0.108-0.108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 R R2 2=0.542=0.542可见：只有两个人身危险情节只有两个人身危险情节BetaBeta值排序值排序BetaBeta值正负号值正负号解释了解释了54.2%54.2%的刑量变化的刑量变化 2、等罚性检验按照假设二的逻辑，等罪等罚按照假设二的逻辑，等罪等罚的程度越高的程度越高则，样本中罪量与刑量之间的则，样

34、本中罪量与刑量之间的等级相关系数就应该越高等级相关系数就应该越高罪量与刑量之间的等级相关系罪量与刑量之间的等级相关系数应该等于至少是接近于数应该等于至少是接近于1 1 检验步骤：计算刑量，并罪量建模：杀人案罪量杀人案罪量 =（杀人行为（杀人行为 180+180+死亡数死亡数组组 300+300+罪数罪数 36+36+其他损害其他损害 48 48-从犯从犯 96-96-纠纷背景纠纷背景 60-60-不作为不作为 36-36-中止有损中止有损 60-60-防卫过当防卫过当 60 60-判决赔偿判决赔偿 12)12)0.7+(0.7+(累犯累犯 180-180-未成年犯未成年犯 60-60-间接故意

35、间接故意 36-36-自首自首 36-36-认罪悔罪认罪悔罪 36)36)0.3 0.3运行等级相关分析过程运行等级相关分析过程罪量与刑量的罪量与刑量的SpearmanSpearman系数系数=0.675=0.675（P=0.000P=0.0000.050.05）运行运行transformvisualtransformvisual banderbander刑级减罪级，发现极端个案刑级减罪级，发现极端个案 例如：例如：级差为级差为 -5-5个案：吴某参与了杀死个案：吴某参与了杀死5 5人人的特大杀人案，亲手杀死一人，仅判的特大杀人案，亲手杀死一人，仅判处处1515年有期徒刑。年有期徒刑。级差为级

36、差为 +7+7个案：王某故意杀人未遂个案：王某故意杀人未遂，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级差为级差为 +8+8个案：崔某故意杀人未遂个案：崔某故意杀人未遂，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3、中立性检验根据假设四，如果裁判中立根据假设四，如果裁判中立则，有被害过错的案件中的罪则，有被害过错的案件中的罪犯平均刑量就应该显著低于无犯平均刑量就应该显著低于无被害过错案件被害过错案件运行运行T T检验过程，比较有无被害检

37、验过程，比较有无被害过错案件的平均刑量过错案件的平均刑量结果：结果：被害过错被害过错2121例，平均刑量例，平均刑量242.13242.13，约，约为为2020年有期徒刑到无期徒刑之间年有期徒刑到无期徒刑之间 其余其余148148例，平均刑量例，平均刑量383.32383.32，约为死，约为死缓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缓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中立均值差中立均值差141.19141.19符合理论预期符合理论预期 同时体现了对犯罪的惩戒和对被害过同时体现了对犯罪的惩戒和对被害过错的隐性评价错的隐性评价 最终：实害性情节是影响故意杀人案件刑罚轻实害性情节是影响故意杀人案件刑罚轻重的决定性因素，人身危险性

38、情节在法重的决定性因素，人身危险性情节在法官量刑活动中只起次要作用。官量刑活动中只起次要作用。犯罪的严重性程度与刑罚的严厉性程度犯罪的严重性程度与刑罚的严厉性程度之间，具有较高的对应性、对称性。之间，具有较高的对应性、对称性。被害过错案件的刑罚普遍低于没有被害被害过错案件的刑罚普遍低于没有被害过错的案件，通过这种隐性评价来追求过错的案件，通过这种隐性评价来追求加害被害关系的平衡。加害被害关系的平衡。但是：模型只能解释模型只能解释54.2%54.2%的刑量大小。未知的刑量大小。未知因素有哪些？因素有哪些？剔除若干偏轻或者偏重的极端个案，剔除若干偏轻或者偏重的极端个案，才能提高这组样本对其他故意杀

39、人案才能提高这组样本对其他故意杀人案件的指导意义。件的指导意义。犯罪赔偿率只有犯罪赔偿率只有23.7%23.7%，高达，高达70%70%以上以上的被害人未获犯罪赔偿。的被害人未获犯罪赔偿。抢劫案公正性检验 抢劫金组：抢劫金组：1=1=不满不满1 1万元；万元；2=12=15 5万元万元；3=53=5万元以上。万元以上。抢劫次数：抢劫行为的原始次数。抢劫次数：抢劫行为的原始次数。死伤数组：死伤数组：0=0=无死伤后果；无死伤后果；1=1=死伤一人死伤一人；2=2=死伤数人。死伤数人。其他加重：其他加重：0=0=不存在；不存在；1=1=存在存在 是否预谋：是否预谋：0=0=临时起意；临时起意；1=

40、1=有预谋有预谋 罪数：被认定罪名的原始个数。罪数：被认定罪名的原始个数。犯罪赔偿：犯罪赔偿：0=0=无；无；1=1=有有变量筛选：因样本中未出现案例而被排除的变量：外样本中未出现案例而被排除的变量：外国受罚、精神病犯、聋哑盲犯、防卫过当国受罚、精神病犯、聋哑盲犯、防卫过当、避险过当、胁迫犯、教唆犯、教唆未遂、避险过当、胁迫犯、教唆犯、教唆未遂、罚金困难。、罚金困难。因P P值不合格被排除的变量：认罪悔罪、中值不合格被排除的变量：认罪悔罪、中止有损、中止无损、止有损、中止无损、自首自首、立功、犯罪赔、立功、犯罪赔偿、其他加重、是否预谋、抢劫行为偿、其他加重、是否预谋、抢劫行为 变量名Beta值

41、变量属性死伤数组死伤数组0.3560.356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抢劫次数抢劫次数0.2890.289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抢劫金组抢劫金组0.2300.230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罪数罪数0.2280.228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从犯从犯-0.205-0.205报应性情节报应性情节未成年犯未成年犯-0.149-0.149预防性情节预防性情节累犯累犯0.0820.082预防性情节预防性情节 R R2 2=0.647=0.647等罚性与中立性SpearmanSpearman系数系数=0.788 =0.788 （P=P=0.0000.0000.050.05）抢劫案件的犯罪赔偿率为抢劫案件的犯罪赔偿率为48.9%48.9%总之，公正是可检验的总之，公正是可检验的 回到理论：为什么？报应犯罪学：犯罪性理论报应犯罪学：犯罪性理论等罚犯罪学：犯罪定义学等罚犯罪学：犯罪定义学中立犯罪学：犯罪互动论中立犯罪学：犯罪互动论公正不仅可检验，而且可以在关系犯罪学关系犯罪学的分析框架中得到理解作业思考：和解率、上诉率、抗诉率、再犯率、和解率、上诉率、抗诉率、再犯率、假释失败率、诉讼标的、涉案金额、假释失败率、诉讼标的、涉案金额、非法集资规模、争议金额、赔偿额、非法集资规模、争议金额、赔偿额、人大政协提案数，等与何种因素有关人大政协提案数，等与何种因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