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级阶段对外汉语教材习题设计的考察与思考孙娴孙娴摘要 本文尝试建立了一个多维度的研究框架,围绕习题设置的四个主要因素(练习强度、练习密度、题目类型、题目编排)对不同时期初级阶段的六部综合课教材展开了数据统计与考察,在观察教材中习题设置特点的同时,总结了影响习题设置的一些因素,并采用设定标准深入考察和问卷调查的方式,重点对习题设置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展开了思考与讨论,提出了一些供教材编写者参考的意见。一、引言有关习题的几点说明以及本文的研究价值1、定义：习题本质上是以练习为核心，是为练习而设计的题目，所以说练习是适应课堂教学的一种说法，习题是契合于教材编写的一种最佳说法。2、教材中习题设置的现状无论
2、那种练习，大部分都依托于教材主题的练习部分或是配套的练习册。习题设置长期以来没有受到合理的重视，过于 重视练习和不重视练习这两种倾向都需要纠正。目前学界对习题的研究也不够，习题研究的现状是：分布散、谈论泛、视角窄、整体弱。3、本文研究价值 关于习题研究的一些位数不多的论文基本都是采取经验内省的科研方法，实证性研究几乎为零。目前的研究主体多反映的是宏观层面的问题和理论层面的解决设想，相对成熟的具体研究成果视角主要偏重于题目类型的设计和使用方面，是个体的、有条件限制的，只能相对解决具体而细微的问题，并不能全面地解决当前教材中习题设置在数量、种类、编排等方面带有普遍性的问题。所以习题研究大有可为，本
3、篇论文具有空缺填补性价值。二、习题设置的考察与分析1、关于本文考察的几部教材选择标准：选择的是对外汉语教材发展不同时期有代表性的几部教材的习题设置做全面细致的考察初级汉语课本初级汉语教程新编汉语教程汉语教程新世纪汉语新实用汉语课本2、习题设置的考察1）练习的强度 初级汉语课本的练习强度最小，新世纪汉语的练习强度最大。初级阶段的几部教材的练习强度基本上是随着出版年份的递增而呈递增趋势。2000年以前，大纲中结构、语言点突出，交际并不突出；而2000年以后，交际练习的角度增加，这可能是练习强度迅猛增加的原因之一。我们要尽量避免那些无效的、重复的练习，做到练习的经济而高效。2）练习的密度 a、从对这
4、六部教材进行统计的折线图可以看出：无论是哪个时期的教材，语法和词汇的题型密度交替上下确始终是居高不下的两条主线。这反映出教材编写长期以来对语法练习的重视，编写者用心良苦不断在开发新的语法练习类型，一直持续到现在。B、语音折线主要集中在低处，起伏不大，而且几乎是一条水平线。因为通常情况下，语音有两周的集中训练阶段，所以最初的语音练习题型密度比较大，随着语音的淡化，题型也渐渐减少，平均下来语音题型的密度也就下降了。c、汉字折线的波动较大。d、交际折线的上升趋势也是比较明显的，这反映出初级阶段教材中“以交际为最终目标”的观念正在强化。e、作者通过统计发现：在很多情况下，习题量的密集度和习题题型的密集
5、度是成正比的。也就是说，题型密集度高的习题量也大。3）题目的类型 a、意义：通过对题型的考察，可以推测出习题设置的有效性。b、从统计的结果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不同的教材大多选用了很多相同的题型。各教材中使用频率较高的题型大致有18种。依据语言习得的内容，它们可以归纳成两大类：要素型练习和技能型练习。（要素型练习指那些与语言要素的模仿、记忆、活用等训练有关的练习形式，如：多项选择、选词填空、填空、连线、判断、改错、替换、改写句子、组句、完成句子、造句等；技能型练习指那些与听说读写等语言技能训练的练习，如：朗读、翻译、问答、完成会话、情景对话、说一段话、写一段话等）数据讨论 3.1）题型固定式和题型
6、变化式 我们发现除了世纪和实用外，几乎所有的教材都倾向于在每课都使用相同的题型，换句话说，每课使用的练习式样都相对比较固定。从题型类型的角度来考察我们还可以发现各部教材在训练内容上的侧重点。绝大部分教材中要素型练习的使用频率与技能型练习的使用频率基本是一致的：新编中两者是持平的；初级、汉语、世纪中技能型练习略微突出；教程中要素型练习略微突出。可见大部分教材对于语言要素和语言技能的训练都几乎是平均分配的。但实用中则是比较明显地侧重于技能训练。3.2)题型使用范围分析a、选择练习 选词填空的使用取向比较单纯,以词汇训练为主;而多项选择的使用范围比较多元化,有词语练习、有课文理解练习、有汉字练习、有
7、语音的听力训练等等。b、搭配练习从表中的数据来看,填空在各个时期教材中的使用频率相差不大,连线则有所偏重,在最新的教材中使用频率较高。这种现象说明填空一直以来都是教材习题设置中不可或缺的一种题型;而连线的价值似乎正在挖掘中,逐渐以其轻松简单的形式,在交际性强的教材中得到广泛使用。通过对这两种题型的细致考察我们发现,填空多用于词语训练中,偶尔也用来训练语法。它操作起来简单灵活:既可单项练习,比如填量词、写出反义词等等;也可综合练习,比如根据上下文填空等。填空不仅可以练习词语和语言点,还可以练习汉字的书写和语篇的衔接连贯方式,这里不用过多的讨论。c、判断练习 判断和改错常常是密切相联的,当判断答案
8、为错的时候,如果有更进一步的要求,那就意味着要改错。当然,有时也可以直接呈现错误的信息,要求学生改正。在统计表中我们发现,不少教材里都没有使用判断,如初级和新编;有的教材中判断使用频率奇高,比如世纪达到了1.6、实用达到了2.08。若从时间上来看,判断的使用频率有递增的趋势。改错则在各个教材中的使用频率悬殊不大。两者在教材的练习体系中有时也不是并存的,比如初级和新编都是有改错没判断;实用里判断出现的频率很高,却并没有出现改错题型。2000年以前是判断练习比较少,改错练习相对较多;而到2000年以后的两部教材中不约而同的是判断多而改错少。究竟该不该使用改错题型，我们将在后面的问卷调查中给予解答。
9、d、句型练习 句型练习又称为类型练习,主要是指通过模仿、重复和变换练习以掌握语言的结构模式,从而养成对该语言的习惯的一种语言学习方法。反映为具体的题型有:替换练习、改写句子、重组练习(组句/组段)、扩展练习(金字塔练习)等等。句型练习在每部教材中都占有一定的比例:一般并不是最突出的,但也不少,使用频率居中。其在教材中使用范围比较狭窄,所有教材中基本上都是语法练习。e、句型练习以词组为训练单位,而句子练习则是以句子为训练单位。句子练习包括完成句子和造句两种题型。完成句子是提供部分信息,学习者根据所供信息将剩余部分补充完整;造句则是提供目标词语和例句,学习者模仿例句再造一个包含目标词的句子,或者只
10、提供目标词语,学习者单独造一个包含该词语的句子。从统计表中来看,句子练习在各部教材中所使用的频率都比较高,不少教材中己是前三甲,如初级、汉语、新编和世纪。相比之下,各部教材里完成句子的使用频率都比较平均(世纪除外),造句的使用频率普遍高于完成句子的,但在不同教材中的频率悬殊较大。这说明造句设计的简单和训练的层次性使之成为教材编写者很中意的题型。f、朗读练习 朗读是初级阶段使用频率很高的一种题型,在各部教材中都是数一数二的。通过对各部教材朗读内容的细致考查我们发现,朗读不仅更多地应用于声韵调等语音项目的练习,还应用于课文的练习,表现为熟读等。除此以外,朗读还广泛用于词语及其搭配的展示。后者在汉语
11、和新编中都有不同程度的表现。实际上,课堂上学习的语言点常常是独立的、个别的项目,是从课文中剥离出来的。而在朗读时,人们常会在无意中进行思维,将词语、句型、衔接、音、调等都掌握起来,这样学到的不仅仅是语音,而是整个体系,语言点也丰富起来。这也是朗读在中国传统教学中占有异常重要地位的原因。至于表情朗读这个更高层次的朗读,我们可将其纳入“说”的题型讨论中。由此可见,朗读在教材习题设置中的价值不可以忽视。g、翻译练习 从上面的统计表中我们可以看到,翻译练习在各部教材中的使用频率存在着两极化的现象。一半的教材在其练习体系中安排了翻译练习。还有一半的教材完全没有使用翻译练习。就时间来看,其中没有表现出一定
12、的规律性。汉语中翻译的使用频率非常高,而同时期的初级、稍后的新编和教程中却都没有设计翻译练习。2000年后的世纪和实用中的翻译练习的使用频率又再度攀升。翻译练习的使用范围也比较广。这些教材中无论是语音练习、语法练习、词汇练习,还是综合练习,都不同程度地使用了翻译题型。而且它们还表现为几种不同的层次:译成英语、译成汉语拼音、译成汉语等,可以算是循序渐进了。h、问答练习 问答练习包括提问和回答两方面的内容,除非特殊训练,回答问题使用更为普遍。设计简单而运用广泛的题型,非问答莫属了。问答练习的使用范围相当广泛:无论在形式层、语用层,还是交际层都能发挥作用;可以设计为机械性练习,可以设计为理解性练习,
13、还可以设计为交际性练习。当要求用指定的句型回答问题时,反复回答只是围绕一个句型,它就成为形式层面的半机械性练习。当检查学生对课文信息内容的掌握时,它就成为语用层的理解练习;当为问答确立一个功能项目,设定一个场景或安排一项任务时,它便成了两人之间模拟的真实交际,属于交际层面的练习。用于语法、理解时,问方是固定的;用于交际时,问方和答方都是可变的。可见问答练习既可用作输入,也可用作输出。正因为如此丰富灵活的优点,无论在什么时期,无论是什么类型的教材里,问答在其练习体系中都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使用频率都非常高。i、会话练习 会话练习是以对话为语言单位的训练形式,有完成会话和情景对话两种最常见的表现
14、形式。前者通过不完整的对话为学习者提供一个情境,学习者再根据该情景将对话补充完整;后者则是直接提供一个情景,让学习者展开对话;或者给学生一些日常生活中可能遇到的问题,让学生想办法去解决,用语言去沟通;有时后者也会反其道而行之,给出一些对话片段让学习者来说明该场景可能是怎样的。它们主要运用于功能方面的交际练习,完成会话主要是纯交际练习,而情景对话还有一部分是功能的展示练习。存在问题：但是教材中会话练习的总体设计却不太令人满意。有的教材中的完成会话里需要补充的内容没有具体的目标,有的则更像是替换练习;作为功能展示的情景对话练习只是简单的功能罗列,交际的意义比较模糊。语言学中一些新的研究成果似乎并没
15、有被教材编写者所吸收。J、成段表达 成段表达是一种综合能力的体现,不仅包括语言能力,还包括逻辑思维能力,尤其是汉语的思维方式。说一段话和写一段话都是成段表达练习的主力题型。说一段话,可以是就某个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可以是说说日常生活中的现象,可以是说说自己的活动,可以是讲故事等等,将它们付诸于文字就是写了。它们是交际综合练习中看起来比较容易设计的题型。从表中我们可以看出,它们在初级阶段各部教材中的使用频率都不低。单独就说和写来看,大部分教材里两者的使用频率是基本持平的,世纪的悬殊略大。除了新编以外,各部教材基本上都是说的频率高于写的频率。小结 综上所述,通过以上的考察与分析,我们了解到:目前初
16、级阶段对外汉语教材中常见的题型有要素型和技能型两大类18种题型,大部分教材中在每课都采用了几乎相同的题型;目前学术界对一些题型的模糊看法直接影响了教材的习题设置。同时,我们还分析了各种题型在教材中的使用取向和理论上的使用价值。然而作为习题设置的题型研究,我们最关心的还是实践价值:教学实践中教材中这些常用题型的使用情况怎么样,它们的有效性如何?弄清了这些问题才能为今后的教材编写中的习题设置提供参考性意见。这些问题都依赖于对教学主体的调查才能解决。因此,在文章的最后一部分,我们单独设计了问卷调查来试图回答这些问题,并展开讨论。问卷调查的结论和分析 调查原因简述 上文我们围绕习题设置的四个主要因素考
17、察了初级阶段的六部综合课教材。在考察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练习强度与适度是怎样的关系、题目固定式的价值如何、教材中常见题型的有效性怎样、实际使用情况如何等等。这些问题多是一些与态度相关的主观看法,不少在学术界仍有所争议,也是我们上文遗留没有解决的问题。此时单纯地借助教材本身内部考察的数据、理论的推理以及印象性的分析,显然解释力是相对薄弱的,而且非常容易陷入循环论证中。为此,我们必须依靠外部调查的手段获得一些教材使用群体方面的信息,才能使得讨论得以继续深入,不仅对习题设置中的上述问题做出说服力较强的说明解释,而且能够较为严谨地对题型的有效性做出评价,找出教材编写中最佳题型作为教材习题
18、设置的参考。调查对象及数据的收集 我们于2005年3月一4月间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和北京语言大学一共发放问卷95分,收回88份。其中学生问卷80份,收回76份;教师问卷巧份,收回12份。调查结果与讨论:板块一板块一(1)(1)对于练习的强度和适度问题对于练习的强度和适度问题 从问卷分析调查结果可见教材的练习是教学的重要辅助材料,其价值和有效性不容忽视,练习应该具有较大的强度来满足教学的需要。显然这一点已经达成了共识。教学实践告诉我们适度更多地应该体现在练习的经济而高效方面,尽量避免无效的练习。无效是指练习设计效度不高,不能达到预期的训练目标。若是无效的练习,编写得再多也是人力资源浪费和无用功。同时
19、,教材是教学的蓝本,最好的教材应该是由每个教师针对本班专门编写的教学材料。作为学校普遍使用的教材而言,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把练习编写得面面俱到,照顾到每一个教材使用者的需求。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也不应该强调练习的强度越大越好,对教材练习有所苛求。教材和教师应该是各有分工,一方面教材深入挖掘普遍意义的典型练习,另一方面鼓励教师在课堂教学中多多编写特殊练习。教材中的练习关键不在多而在精。(2)(2)对于题型固定式对于题型固定式 就调查的结果来看,学生大部分持无所谓的态度,但较倾向于肯定的态度;大部分教师则认为不太好。我们基本同意李绍林的观点。题型的重复使用是不太容易避免的,而且学生对教材中题型的适应尚需
20、要一定的过程,频繁的更换练习形式反倒不利于学生的学习。在访谈中有教师定义了“基本相似,又避免重复”的原则,这应该是师生最为理想的习题设置方式了。那么如何实现呢?我们认为并不是所有的练习式样都应该相对固定,要分是什么样的练习。如果是交际练习,就应该鼓励经常变化形式,不断创新,而不是每课都停留在“说一说”和“写一写”上。如果说语法练习样式的相对固定可以用语法内容和难度的变化来保鲜,而交际练习题型的固定就意味着死板和枯燥乏味。试想每学到一个新的功能,学生早就己经利用脑中的定势推测到了即将训练的形式,套用该课所学的模式进行练习,也不用深思,这样又怎么能吸引学生呢?(3)(3)对于多项选择的作用对于多项
21、选择的作用 所以说学生对于多项选择题基本是持肯定态度的。教师的情况与学生的不太一致。尽管有一半的人认为多项选择有效果,但是效果一般,认为效果好的人不到9%,认为效果不明显和无的加起来占1.667%。可见从反向考虑,学生对多项选择的认可程度比教师的高。由此,我们认为教材习题设置中应该对多项选择的使用范围进行深入分析:对那些需要汇聚性思维的训练项目,应该顺应HSK的设计使用多项选择;对需要发散性思维的训练项目则应尽量避免使用多项选择。发掘词汇的附带习得效应,多多设计一些注释理解方面的多项选择题;在选项设计上力求严谨:教材练习中的多项选择毕竟不同于HSK中的多项选择,因此教材应该着眼于对所学过的同义
22、词汇的辨析,而且在选项应该更加明确一些,减小些难度,避免答案模棱两可。这样就能减少多项选择的负面效应,将其价值发挥到最大。(4)(4)对于改错的效果对于改错的效果 调查的结果显示:师生的态度是基本一致的,大部分人都认为这种形式比较好,分别占50%和34.21%。我们认为简单的判断可能伴随猜测与侥幸的因素,教材的语法练习中若只展开判断练习是有所欠缺的,不利于推动教学的深入,加上改错就更为严谨了,所谓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尽管有的学生认为它太难,认为它形式重于应用,但无论如何,改错对于学生良好地掌握正确的语法结构是行之有效的,课堂教学中适当地采用改错的形式还可以启发学生思考,提高信息加工的深度。
23、值得注意的是改错练习应该把握适度的原则,改错的内容也应该具有典型性,否则事与愿违。(5)(5)对于翻译的使用对于翻译的使用 调查结果显示:学生的态度是很不明朗的，近一半的学生持无所谓的态度,比较喜欢的、不太喜欢的比例都不少,相反,教师的态度非常鲜明,占有绝对优势比例的人认为教材中没有必要使用翻译练习。我们认为应该客观地看待翻译练习,将其与传统的语法翻译法区分开,只是将其作为一种题型来看。翻译练习还是具有一定积极意义的。在入门阶段利用翻译练习来学习词语可以避免汉语解释汉语可能带来的不准确性,可以提高教学效率。随着学生程度的提高,翻译练习还可以承载汉语语言文化的功能。因为翻译并不是两种语言简单的语
24、码代换,而是人们进行不同语言、不同文化之间的交际行为,只要在翻译练习的设计上澄清这种认识并加以利用,翻译练习完全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成为文化与结构功能的一个崭新的衔接点。但应该注意的是,翻译练习只能作为一个辅助的练习方式,在教材的习题设置中它的使用范围不应该泛化。调查结果与讨论 板块二：板块二：（师生题型共识序列中所涉及题型的有效（师生题型共识序列中所涉及题型的有效性分析）性分析）A、成段表达练习 综上所述,初级阶段的成段表达也是一种使用价值和使用频率双高的练习形式,它对题型也就有更高的要求,除了传统的说和写以外,还应该探索更加系统的、规范的练习形式。同时还要加强书面表达的训练力度,适当地
25、增加一些没有经过改写的书面语,尽量保持语篇良好的衔接和连贯,让学生较早地就体会到口语和书面语的不同点,也系统地了解到一定的语言衔接连贯方式,从而解决由此带来的在学生深入学习汉语时可能产生的瓶颈制约。B、会话练习 会话练习的关键在于场景的选择,要求真实、实用。对完成会话而言,如果能吸收话语分析学的一些原理效果则会更佳。随着话语分析的深入研究,人们对交际能力的认识也更加清楚和具体,甚至也可以像语法学那样做出细致的描写,那时交际性练习也就不再是一具空壳,而变得血肉丰满了。举个例子来说,话轮转换系统理论(TTM)就可以为练习体系中交际性练习的编写提供理论依据和具体的操作设想。TTM认为日常会话的基本单
26、位是话轮(Tum),娴熟的话轮替换是交际能力之一,它要求一个人在观察话轮进行的同时,判断获得发言权的机会,而且还要考虑一旦获得发言权后应该怎么说。这对初级阶段的学生而言虽然较为困难,但已经可以对其进行有层次性的针对训了,此时所依托的主要方式就是完成会话。因此,对于完成会话我们有如下的操作设想:首先在所提供的信息部分对话轮替换的标志着明显的记号或提示,然后逐渐过渡到由学生自己标识或填写,这将有助于学生逐步熟悉并掌握这些交际规则。C、造句 访谈的结果显示:初级阶段若进行完全自由的造句练习是困难的,许多不可控因素会让练习中涌现出来的其它问题防不胜防,对词语运用范围的训练收效甚微。前面的文章中我们提到
27、了造句的层次性,课堂上应该较多的使用“完成句子”和“模仿造句”这类控制性相对较强层次的练习,如若大量使用“给词造句”这类相对自由层次的练习则会造成课堂秩序的混乱,让教师顾此失彼,最终可能会迷失最初的训练目标。当然,这也不是说就要彻底否定“给词造句”这个层次的练习在初级阶段教学的作用,毕竟它还是能够比较充分地暴露学生问题的一种题型。这时,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它的使用场合,将它安排在课后作业中完成。这样就能扬长避短,帮助学生查漏补缺,让教学更加具有针对性,更加透彻。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初级阶段的造句练习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练习形式,在练习体系中各种类型都应该涉及到,而在使用时则应注意区别对待。D、句型练习
28、 从上面的调查来看,句型练习的使用价值并没有为师生所看好,使用频率也比较低。句型练习的种种优势前面也己经列举了,然而它对教材编写者来讲最大的优势在于设计非常简单,训练目标非常明确,语法展示非常清楚。但语法展示毕竟是容易实现的,教学的难点在于语法的巩固和运用,这时句型练习就开始捉襟见肘,处处表现出不足了。改进措施：设想,是否可以通过改变句型练习题型所训练的内容来改变眼前这种局面？我们可以试图以赋予旧的形式以新的内容来提升句型练习的实际使用价值。例如,与会话练习结合起来,将话轮替换的标志设定为具体的句型,再配以不同场景不同内容的表达:如果表达话语全部展示出来就可以进行替换练习,如果只点明场景和内容
29、就可以进行改写练习。这样,作为交际能力的话轮替换能力就能够得到控制性较强的训练了。作者认为本文结尾值得研讨的问题 如教材中练习的总量应该控制在多少,才能既保证强度有兼顾适度?在初级阶段习题设置衡量中交际标准和认知标准孰轻孰重?初级阶段练习中有控处理和自动处理的合理比例应该是多少?有控处理中机械性练习和有意义练习又应该以怎样的比例分配?初级阶段的交际性练习应该怎样设计才能既灵活又高效?题型的使用价值、使用频率和难易程度之间是否有相关性?所有这些都需要进一步地用实验来严格论证,我们希望能够抛砖引玉,让更多的同行投入其中来完善这项有价值的研究。结束语当你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时，失败也是伟大的，所以不要放弃，坚持就是正确的。When You Do Your Best,Failure Is Great,So DonT Give Up,Stick To The End谢谢大家荣幸这一路，与你同行ItS An Honor To Walk With You All The Way演讲人：XXXXXX 时 间：XX年XX月XX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