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康德的义务论 康德是著名的德国哲学家，康德是著名的德国哲学家，1724年出生于普鲁士的一个小年出生于普鲁士的一个小镇柯尼斯堡，尽管他一生从未镇柯尼斯堡，尽管他一生从未离开过小镇，但他思想的影响离开过小镇，但他思想的影响却远远超出了地域和时间的限却远远超出了地域和时间的限制。制。他是西方哲学史上最伟大的哲他是西方哲学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也是迄今对当代西学家之一，也是迄今对当代西方哲学，包括伦理学，影响最方哲学，包括伦理学，影响最大的哲学家之一。大的哲学家之一。他的义务论有时也被称为他的义务论有时也被称为“绝绝对命令对命令”的学说。的学说。Immanual Kant(17241804)康德的学
2、说以晦涩难懂著称，为了理解他康德的学说以晦涩难懂著称，为了理解他伦理学说的精神实质，让我们从西点军校伦理学说的精神实质，让我们从西点军校的雷锋照片开始讲起。的雷锋照片开始讲起。西点军校的雷锋照片这是这是2012年年3月月2日日解放军报解放军报登载的一篇回忆文章，作者田志登载的一篇回忆文章，作者田志芳是前中国驻美使馆一等秘书。右下角是当年西点军校招生广告芳是前中国驻美使馆一等秘书。右下角是当年西点军校招生广告上的一幅照片。照片中有一张雷锋的画像，画像下有六个字：上的一幅照片。照片中有一张雷锋的画像，画像下有六个字：“学雷锋，树新风学雷锋，树新风”。这篇文章就是回忆作者。这篇文章就是回忆作者25年
3、前（年前（1987）访）访问西点军校时，发现这份招生广告的经过。问西点军校时，发现这份招生广告的经过。这张照片虽然不足以说明美国西点军校在学雷锋，但它也表明了这张照片虽然不足以说明美国西点军校在学雷锋，但它也表明了雷锋作为一个中国军人的形象在西点的影响。雷锋作为一个中国军人的形象在西点的影响。对西方人来说，雷锋可能是一个象征性的对西方人来说，雷锋可能是一个象征性的符号，象征富于牺牲精神、善待他人的好符号，象征富于牺牲精神、善待他人的好战士的形象。战士的形象。在抚顺雷锋纪念馆，有这样一则记载：在抚顺雷锋纪念馆，有这样一则记载：1993年，新华社记者马平在美国国防部访年，新华社记者马平在美国国防部
4、访问时，在一位官员的办公室看到雷锋画像。问时，在一位官员的办公室看到雷锋画像。他问这位官员为什么挂雷锋的像，这位官他问这位官员为什么挂雷锋的像，这位官员说：员说：“雷锋是一位了不起的军人，我崇雷锋是一位了不起的军人，我崇拜他的牺牲精神。无论中国军人还是美国拜他的牺牲精神。无论中国军人还是美国军人，都应该具备牺牲精神。军人，都应该具备牺牲精神。”美联社一名记者参观完抚顺雷锋纪念馆后，美联社一名记者参观完抚顺雷锋纪念馆后，写下这样的留言：写下这样的留言：“雷锋属于全世界。雷锋属于全世界。”“无论中国军人还是美国军人，都应该具备无论中国军人还是美国军人，都应该具备 雷锋这样的雷锋这样的 牺牲精神。牺
5、牲精神。”“雷锋属于全世界。雷锋属于全世界。”这些话至少表明有些价值是具有普遍性的。这些话至少表明有些价值是具有普遍性的。康德则认为不仅仅某些价值，而且所有的康德则认为不仅仅某些价值，而且所有的道德价值都是具有普遍性的。道德价值都是具有普遍性的。在康德看来，一个行为在此时此景是道德在康德看来，一个行为在此时此景是道德义务所要求的，那么，对于任何一个相似义务所要求的，那么，对于任何一个相似的行为者在相似的条件下，这一行为同样的行为者在相似的条件下，这一行为同样也是道德义务所要求的。也是道德义务所要求的。正如，雷锋的牺牲精神对中国军人是需要正如，雷锋的牺牲精神对中国军人是需要的，同样，对于美国军人
6、也是需要的。的，同样，对于美国军人也是需要的。康德认为道德的要求或法则，对任何理性康德认为道德的要求或法则，对任何理性的人，都是同样有效的，所以是的人，都是同样有效的，所以是绝对命令绝对命令。“绝对命令绝对命令”有三种公式，即有三种公式，即“绝对命令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第二种表述和的第一种表述、第二种表述和“自主公式自主公式”（The formula of autonomy）。）。在康德看来，这三种公式都是等值的，都在康德看来，这三种公式都是等值的，都可以用来帮助我们决定一个行为是否是道可以用来帮助我们决定一个行为是否是道德的。德的。我们先来看看第三种公式，即我们先来看看第三种公式，即“自
7、主公自主公式式”。一、绝对命令的“自主公式”按照自主公式：按照自主公式：一个行为是道德的，当且仅当行为者一个行为是道德的，当且仅当行为者自主自主地地遵守该行为的法则。遵守该行为的法则。一个行为者一个行为者自主地自主地遵守一个法则，如果他遵守一个法则，如果他遵守它主要因为他把自己想象为是该法则遵守它主要因为他把自己想象为是该法则的立法者。的立法者。简言之，简言之，一个行为是道德的，如果行为者遵守它主一个行为是道德的，如果行为者遵守它主要因为他把自己想象为是该法则的立法者。要因为他把自己想象为是该法则的立法者。在康德看来，道德是自主的，这包含两层在康德看来，道德是自主的，这包含两层含义：含义：第一
8、，道德无须根据第一，道德无须根据非道德的价值非道德的价值来定义来定义和说明。这正是义务论不同于效果论的地和说明。这正是义务论不同于效果论的地方。方。第二，道德或道德律内在于自由的道德行第二，道德或道德律内在于自由的道德行为者的理性之中，由道德行为者自己所创为者的理性之中，由道德行为者自己所创造。造。康德有时将道德行为者的理性也称之为康德有时将道德行为者的理性也称之为“善的意志善的意志”。他认为他认为善的意志善的意志不是指按照任何原则行为不是指按照任何原则行为的能力，而是指按照普遍的规范性原则，的能力，而是指按照普遍的规范性原则，即道德律行为的能力。一个有善的意志的即道德律行为的能力。一个有善的
9、意志的人是一个按照道德律（即义务）行为的人。人是一个按照道德律（即义务）行为的人。他的动机除了道德律或义务外，别无其他。他的动机除了道德律或义务外，别无其他。按照康德的理论，先天的、必然的道德律按照康德的理论，先天的、必然的道德律只存在于一个理性者的心中。只存在于一个理性者的心中。这样的道德原则只有一个理性的行为者、这样的道德原则只有一个理性的行为者、一个具有善的意志的行为者才能发现。这一个具有善的意志的行为者才能发现。这样，一个行为的正当与否似乎可以这样来样，一个行为的正当与否似乎可以这样来决定：决定：一个行为道德上是正当的，如果它为一个一个行为道德上是正当的，如果它为一个具有善的意志的人将
10、会遵循的原则所要求。具有善的意志的人将会遵循的原则所要求。这是这是“自主公式自主公式”的另一种表达方式。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二、“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 关于关于“绝对命令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康德有如下几种说法：的第一种表述，康德有如下几种说法：“谨按照你同时要求成为谨按照你同时要求成为普遍法则普遍法则的准则去行为。的准则去行为。”Immanuel Kant,Groundwork of the Metaphysics of Morals,trans.H.J.Paton,New York:Harper&Row,1964,G.421/p.88.“你应该这样行为，即你行为的准则你应该这样行为，即你
11、行为的准则仿佛仿佛通过你的意志成通过你的意志成为一个普遍的为一个普遍的自然法则自然法则。”Immanuel Kant,Groundwork of the Metaphysics of Morals,trans.H.J.Paton,New York:Harper&Row,1964,G.421/p.89.“我们必须能够要求我们行为的准则成为一个普遍的法我们必须能够要求我们行为的准则成为一个普遍的法则则这是这是所有行为的道德判断的标准所有行为的道德判断的标准。”Immanuel Kant,Groundwork of the Metaphysics of Morals,trans.H.J.Paton,
12、New York:Harper&Row,1964,G.424/p.91.这是耶鲁大学哲学系讲座教授达沃尔这是耶鲁大学哲学系讲座教授达沃尔（Stephen Darwall）。）。他曾对康德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做出如他曾对康德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做出如下的解释：下的解释：行为者按照某种准则行为道德上是可接受行为者按照某种准则行为道德上是可接受的，仅当行为者能够要求一个的，仅当行为者能够要求一个“世界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每个理性的行为者都将这在这个世界中，每个理性的行为者都将这个准则看成是实践的法则并按照其（仿佛个准则看成是实践的法则并按照其（仿佛按照自然法则）行为。按照自然法则）行为。Steph
13、en Darwall,Philosophical Ethics,Westview Press,1998,p.158.问题是，为什么一个理性的人，当他将一问题是，为什么一个理性的人，当他将一个准则视为普遍法则时，这个法则就可以个准则视为普遍法则时，这个法则就可以成为我们行为的依据，就可以成为我们判成为我们行为的依据，就可以成为我们判断一个行为是否道德的依据？断一个行为是否道德的依据？这是因为，在康德看来，对一个理性的行这是因为，在康德看来，对一个理性的行为者来说，一个行为在此时此景下是道德为者来说，一个行为在此时此景下是道德的（合理的），那么，对任何一个理性的的（合理的），那么，对任何一个理性的
14、人来说，人来说，在相似的条件下在相似的条件下，这一行为同样，这一行为同样是道德的。反之亦然。是道德的。反之亦然。以找对象为例。以找对象为例。在找对象的例子中，当事人事实上诉诸了在找对象的例子中，当事人事实上诉诸了一个更为根本的理由，即一个更为根本的理由，即任何一个理性的任何一个理性的人，在处于和当事人同样的情况下，也会人，在处于和当事人同样的情况下，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做出同样的决定。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的思路也是一样。当我思考一个具绝对命令的第一种表述的思路也是一样。当我思考一个具体的行为是否应当，是否道德时，我会想像，任何一个和体的行为是否应当，是否道德时，我会想像，任何一个和我一样正常的、
15、理性的人，也会做出和我同样的判断。我一样正常的、理性的人，也会做出和我同样的判断。由于康德强调行为者必须是理性的，而在西方，理性的必由于康德强调行为者必须是理性的，而在西方，理性的必要条件便是不能自相矛盾。因此，我们可以将康德要条件便是不能自相矛盾。因此，我们可以将康德“绝对绝对命令命令”的第一种表述重新表述如下：的第一种表述重新表述如下：一个行为是一个行为是道德的道德的，当且仅当行为者能够，当且仅当行为者能够始终一致地要求始终一致地要求他（她）的行为准则成为一个他（她）的行为准则成为一个普遍的法则普遍的法则。比如，谋杀的行为就无法成为一个普遍的比如，谋杀的行为就无法成为一个普遍的法则，因为一
16、位理性的人无法连贯一致、法则，因为一位理性的人无法连贯一致、不自相矛盾地要求谋杀成为一个普遍的法不自相矛盾地要求谋杀成为一个普遍的法则。则。他没有办法连贯一致、不自相矛盾地要求他没有办法连贯一致、不自相矛盾地要求每个人都可以实行谋杀的原则，因为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实行谋杀的原则，因为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实行这一原则，意味着实行每个人都可以实行这一原则，意味着实行这一原则有可能导致他自己死亡，而作为这一原则有可能导致他自己死亡，而作为一个理性的人，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一个理性的人，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每个人都普遍实行这一原则也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普遍实行这一原则也是不可能的。对康德对康德“绝对命令绝对命
17、令”第一种描述的常见批第一种描述的常见批评是：它不允许道德规则有例外，而道德评是：它不允许道德规则有例外，而道德规则是允许有例外的。在批评康德时，我规则是允许有例外的。在批评康德时，我们不应忽略康德学说中本来的合理因素。们不应忽略康德学说中本来的合理因素。以说谎为例。以说谎为例。“绝对命令绝对命令”第一种表述所面临的主要挑第一种表述所面临的主要挑战是：当行为后果的影响足够大时，普遍战是：当行为后果的影响足够大时，普遍的法则也是可以违背的。比如，如果违背的法则也是可以违背的。比如，如果违背承诺可以避免第三次世界大战。承诺可以避免第三次世界大战。三、“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 为了了解为了了解“绝对
18、命令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让的第二种表述，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两个相关的概念。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两个相关的概念。一个事物是有价值的或好的，或者因为一个事物是有价值的或好的，或者因为它它是实现某种有价值的目的的手段是实现某种有价值的目的的手段，或者因，或者因为为它自身就是好的它自身就是好的。我们将前者称为我们将前者称为“手段的善手段的善”，后者则称，后者则称为为“目的的善目的的善”。手段的善和目的的善康德将康德将“目的的善目的的善”又称之为又称之为“目的自身目的自身”（an end in itself）。他认为）。他认为“理性的本质是作为目的自身而存在的。理性的本质是作为目的自身而存在的。”由此，
19、他提出了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由此，他提出了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一个事物（或事态）的善是一个事物（或事态）的善是“目的的善目的的善”，当且仅当，它，当且仅当，它的善不依赖于任何其他事物的善，或者说，即使将它和所的善不依赖于任何其他事物的善，或者说，即使将它和所有其他事物分隔开来，它依然是善的。有其他事物分隔开来，它依然是善的。一个事物的善是一个事物的善是“手段的善手段的善”，当且仅当，它的善依赖于，当且仅当，它的善依赖于“目的的善目的的善”而存在，或者说，它是直接或间接地作为实而存在，或者说，它是直接或间接地作为实现现“目的的善目的的善”的手段。的手段。同样一件事情，既可以是目的的善，也可以
20、是手段的善。同样一件事情，既可以是目的的善，也可以是手段的善。比如，选修一门西方伦理学的课程。你可以将其作为手段，比如，选修一门西方伦理学的课程。你可以将其作为手段，也可以看成是目的自身。也可以看成是目的自身。关于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康德有如下关于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康德有如下的说法：的说法：“你的行为要始终把人的本质（你的行为要始终把人的本质（humanity）作为目的，而）作为目的，而绝不要仅仅作为手段对待，无论这本质是你自己的或是其绝不要仅仅作为手段对待，无论这本质是你自己的或是其他人的。他人的。”Immanuel Kant,Groundwork of the Metaphysics
21、 of Morals,trans.H.J.Paton,New York:Harper&Row,1964,G.429/p.96.“一个理性的人，按其本性，也是一个目的，因此，他也一个理性的人，按其本性，也是一个目的，因此，他也是自身的目的，对每一个准则来说，他必须作为一个条件是自身的目的，对每一个准则来说，他必须作为一个条件用以限定所有的仅仅是相对的和主观任意的目的。用以限定所有的仅仅是相对的和主观任意的目的。”Immanuel Kant,Groundwork of the Metaphysics of Morals,trans.H.J.Paton,New York:Harper&Row,196
22、4,G.436/p.104.美国哲学家费尔德曼（美国哲学家费尔德曼（Fred Feldman，1941）对康德）对康德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做了如下的解释：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做了如下的解释：一个行为道德上是正当的，当且仅当行为者在其行为中不一个行为道德上是正当的，当且仅当行为者在其行为中不将任何人将任何人仅仅仅仅作为手段。作为手段。Fred Feldman,Introductory Ethics,Prentice-Hall,1978,p.120.我们要注意的是，在上面的表述中，我们要注意的是，在上面的表述中，“仅仅仅仅”二字是必不二字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我们在生活当中都彼此依赖，我们不可能不可少
23、的，因为我们在生活当中都彼此依赖，我们不可能不将人作为手段。将人作为手段道德上是允许的，但将人将人作为手段。将人作为手段道德上是允许的，但将人“仅仅仅仅”作为手段道德上则是不允许的。作为手段道德上则是不允许的。在费尔德曼的重新表述中，他将在费尔德曼的重新表述中，他将“任何人任何人”取代了康德取代了康德原话中的原话中的“人的本质人的本质”或或“理性的人理性的人”。这种改动也许。这种改动也许是为了使康德的第二种表述更为通俗、合理。比如，在是为了使康德的第二种表述更为通俗、合理。比如，在“电车难题电车难题”中，如果站在天桥上的胖子在理智上有某中，如果站在天桥上的胖子在理智上有某种缺陷，无法满足种缺陷
24、，无法满足“理性的人理性的人”的要求，那么，我们是的要求，那么，我们是否就可以将他仅仅作为手段利用呢？否就可以将他仅仅作为手段利用呢？怎样决定一个人是否不道德地怎样决定一个人是否不道德地“仅仅将他仅仅将他人作为手段人作为手段”利用？利用？美国伦理学家托马斯美国伦理学家托马斯麦普斯（麦普斯（Thomas Mappes）认为要想做到甲方没有不道德）认为要想做到甲方没有不道德地利用乙方，当甲方采取有意行为时，必地利用乙方，当甲方采取有意行为时，必须满足如下条件：须满足如下条件：乙方卷入实现甲方目的的行为是建立在乙乙方卷入实现甲方目的的行为是建立在乙方方自愿自愿、知情知情和和许可许可的基础上的。的基础
25、上的。Thomas Mappes and Jane Zembaty eds.,Social Ethics:Morality and Social Policy,6th edition,McGraw Hill,2002,p.171.康德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强调我们不能康德绝对命令的第二种表述强调我们不能将人仅仅作为手段。因此可以避免功利主将人仅仅作为手段。因此可以避免功利主义难以避免的许多道德困惑。义难以避免的许多道德困惑。但是它也有一些问题：但是它也有一些问题：在某些情形下，我们有时不得不将人作为在某些情形下，我们有时不得不将人作为手段。比如，伤寒病人的例子。手段。比如，伤寒病人的例子。有时将
26、人作为手段利用本身就是正确的。有时将人作为手段利用本身就是正确的。比如，对纳粹军人说谎，以拯救无辜的生比如，对纳粹军人说谎，以拯救无辜的生命的行为。命的行为。结语 康德理论的问题和功利主义的问题类似，就是将某种价值康德理论的问题和功利主义的问题类似，就是将某种价值原则看成是决定行为正当与否的唯一的原则。原则看成是决定行为正当与否的唯一的原则。然而，决定一个行为道德属性的原则或因素往往不止一种。然而，决定一个行为道德属性的原则或因素往往不止一种。“电车难题电车难题”可以很好的说明这一点。功利主义的原则在可以很好的说明这一点。功利主义的原则在第一种情形中可以得到很好的应用与解释，然而，在第二第一种情形中可以得到很好的应用与解释，然而，在第二种情形中显得力不从心。种情形中显得力不从心。康德的理论恰恰相反，在第二种情形中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康德的理论恰恰相反，在第二种情形中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释，然而，在解释第一种情形时，则遇到困难。释，然而，在解释第一种情形时，则遇到困难。怎样根据实际情形，运用不同的原则解决有关的道德问题，怎样根据实际情形，运用不同的原则解决有关的道德问题，正是西方后来的伦理学理论所想解决的问题。正是西方后来的伦理学理论所想解决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