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日政治关系对中日政治关系对 经贸关系的影响经贸关系的影响 刘江永刘江永 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 20192019年年1111月月 2020世纪世纪9090年代中期以来，中日关系出年代中期以来，中日关系出现所谓现所谓“政冷经热政冷经热”现象，即中日经贸往来现象，即中日经贸往来火暴，而中日政治关系却冷淡。火暴，而中日政治关系却冷淡。小泉纯一郎执政期间，六次参拜靖国神小泉纯一郎执政期间，六次参拜靖国神社导致中日首脑互访中断，但中日经贸往来社导致中日首脑互访中断，但中日经贸往来继续发展。继续发展。20192019年，中日贸易达到年，中日贸易达到2073.62073.6亿亿美元
2、美元(日方统计为日方统计为21132113亿美元亿美元)。一、一、2121世纪初中日世纪初中日“政冷经热政冷经热”反差明反差明显显 图图1 1986-20191 1986-2019年中日贸易增长变化情况（单位：年中日贸易增长变化情况（单位：%）资料来源：根据中国商务部统计数据整理资料来源：根据中国商务部统计数据整理,1986-2019.5,1986-2019.5 这期间，在日本对中国直接投资方面也这期间，在日本对中国直接投资方面也出现较大幅度的增长。截至出现较大幅度的增长。截至20192019年，日本对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项目达华直接投资项目达3512435124个，合同投资金额个，合同投资金
3、额786786亿美元，实际投入金额亿美元，实际投入金额534534亿美元。亿美元。图图2 19862 1986年至年至20192019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增长情况（单位：百个、亿美元）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增长情况（单位：百个、亿美元）资料来源：根据中国商务部统计数据整理，资料来源：根据中国商务部统计数据整理，1986-20191986-2019二、中日政治关系对经贸关系的影响相对减弱二、中日政治关系对经贸关系的影响相对减弱 与与19851985年中曾根参拜靖国神社时相比，年中曾根参拜靖国神社时相比，小泉坚持参拜靖国神社对中日政治关系的伤小泉坚持参拜靖国神社对中日政治关系的伤害更大，但中日经贸往来并
4、未受其多大影响，害更大，但中日经贸往来并未受其多大影响，仍在快速发展。其主要原因之一是中日政经仍在快速发展。其主要原因之一是中日政经关系互动机制发生变化。关系互动机制发生变化。图图3 3假设中日经贸关系发展为因变量，中国扩假设中日经贸关系发展为因变量，中国扩大进出口为自变量，由于当时中国实行计划经济，大进出口为自变量，由于当时中国实行计划经济，对日经贸关系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双方的政治气氛，对日经贸关系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双方的政治气氛，因而良好的政治关系和领导人的互信便构成推动因而良好的政治关系和领导人的互信便构成推动经贸关系的加强变量。经贸关系的加强变量。图图3 3中以粗大箭头表示两个干扰变量直接
5、影响中以粗大箭头表示两个干扰变量直接影响中日经贸关系发展。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作为中日经贸关系发展。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作为首要的干扰变量，直接影响中日高层的良好关系。首要的干扰变量，直接影响中日高层的良好关系。一旦政治关系受损，加强变量对经贸关系的推动一旦政治关系受损，加强变量对经贸关系的推动作用便减弱。作用便减弱。中日经贸关系的背景：中国实行计划经济，未加入中日经贸关系的背景：中国实行计划经济，未加入WTOWTO，1 1元人民币元人民币=80=80日元日元 加强变量加强变量：中日高层关系良好中日高层关系良好自变量自变量：中国扩大进出口中国扩大进出口 因变量因变量：中日经贸关系发展中日经贸关
6、系发展 干扰变量干扰变量：参拜靖国神社参拜靖国神社 干扰变量干扰变量：中方抑制进口减少赤字中方抑制进口减少赤字图图3 1985-19863 1985-1986年中日政治关系对中日经贸关系影响机制示意图年中日政治关系对中日经贸关系影响机制示意图巨大影响巨大影响 较大影响较大影响 较小影响较小影响 如图如图4 4中的粗箭头所示，中国经济高速增长中的粗箭头所示，中国经济高速增长作为加强变量有力地推动自变量作为加强变量有力地推动自变量中国扩大中国扩大进出口，从而导致因变量进出口，从而导致因变量中日经贸关系的中日经贸关系的迅速发展。中国控制局部投资过热并未对日本迅速发展。中国控制局部投资过热并未对日本来
7、华直接投资和贸易造成多大影响。靖国神社、来华直接投资和贸易造成多大影响。靖国神社、教科书问题等干扰变量也未对中日经贸关系产教科书问题等干扰变量也未对中日经贸关系产生类似生类似19851985年那么大的影响。但是，它引发的年那么大的影响。但是，它引发的中国部分民众和商家抵制日货，给日本对华出中国部分民众和商家抵制日货，给日本对华出口造成的影响可能是深远的。在市场经济条件口造成的影响可能是深远的。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民营企业和商家是自主经营的，消费者的下，民营企业和商家是自主经营的，消费者的民族情绪也可能影响购物取向。民族情绪也可能影响购物取向。中日经贸关系的背景：中国市场经济快速增长，加入中日经贸
8、关系的背景：中国市场经济快速增长，加入WTOWTO，1 1元人民币元人民币=16=16日元日元 加强变量加强变量：中国经济：中国经济 高速增长高速增长 干扰变量：干扰变量：中国控制局部经济过热中国控制局部经济过热 干扰变量干扰变量：参拜靖国神社参拜靖国神社抵制日货抵制日货 自变量自变量：中国扩大进出口中国扩大进出口 因变量因变量：中日经贸关系发展中日经贸关系发展图图4 2019-20194 2019-2019年中日政治关系对中日经贸关系的影响机制示意图年中日政治关系对中日经贸关系的影响机制示意图 巨大影响巨大影响 较大影响较大影响 较小影响较小影响 上述深刻变化主要是由以下因素造成的：上述深刻
9、变化主要是由以下因素造成的：第一，中国第一，中国19931993年修改后的宪法规定实行社会年修改后的宪法规定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主义市场经济；第二，第二，20192019年中国入世，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年中国入世，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和更高层次上参与国际经济技术合作与竞争；域和更高层次上参与国际经济技术合作与竞争；第三，第三，20192019年中国通过年中国通过“十五计划十五计划”，20192019年年党的十六大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党的十六大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20202020年国内生产总值比年国内生产总值比20002000年翻两番。中国经济规模年翻两番。中国经济规模扩大，增长
10、迅速，消费层次提高，拉动日本出口扩大，增长迅速，消费层次提高，拉动日本出口作用增大。第四，日本经济为摆脱萧条，积极利作用增大。第四，日本经济为摆脱萧条，积极利用中国经济的发展扩大对华出口。用中国经济的发展扩大对华出口。三、三、20192019年年“政冷政冷”对对“经热经热”的影响增大的影响增大 小泉首相顽固坚持参拜靖国神社，造成中日小泉首相顽固坚持参拜靖国神社，造成中日首脑在多边场合的会晤也难以举行。日本右翼教首脑在多边场合的会晤也难以举行。日本右翼教科书再度通过政府审定。日本政府科书再度通过政府审定。日本政府“授权授权”日本日本企业在东海有争议地区开采油气资源。日美通过企业在东海有争议地区开
11、采油气资源。日美通过“2+2”2+2”安全磋商的联合声明公然把台湾问题列入安全磋商的联合声明公然把台湾问题列入“共同战略目标共同战略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小泉内阁却竭力争取成为联合在这种情况下，小泉内阁却竭力争取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这一系列的举动激怒了中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这一系列的举动激怒了中国和韩国民众，导致中日关系国和韩国民众，导致中日关系“政冷政冷”从政府层从政府层面迅速扩大到社会和公众层面。面迅速扩大到社会和公众层面。如图如图5 5所示，所示，20192019年日本对华出口（黄色曲年日本对华出口（黄色曲线）呈现类似线）呈现类似“”字形的明显变化。字形的明显变化。如果分为上半年
12、和下半年两个阶段观察如果分为上半年和下半年两个阶段观察20192019年的情况年的情况,就会发现无论是中日贸易还是就会发现无论是中日贸易还是日本对华投资在上半年都受到中日关系日本对华投资在上半年都受到中日关系“政政冷冷”的严重影响，而到下半年情况则明显改的严重影响，而到下半年情况则明显改善，综合全年的情况判断，可以认为中日关善，综合全年的情况判断，可以认为中日关系处于系处于“政冷经温政冷经温”状态。状态。o 图图 5 20195 2019年日本同中国贸易增长变化情况年日本同中国贸易增长变化情况资料来源：笔者根据日本财务省统计数据整理资料来源：笔者根据日本财务省统计数据整理 据日方统计，据日方统
13、计，20192019年日本对华出口增长年日本对华出口增长20.5%20.5%，20192019年上半年却只增长了年上半年却只增长了3.6%3.6%。中国发生涉日游行。中国发生涉日游行后的后的5 5月，日本对华出口出现零增长。中日贸易下月，日本对华出口出现零增长。中日贸易下半年开始大幅回升，但半年开始大幅回升，但1010月份增幅又有所下降。从月份增幅又有所下降。从中不难看出中不难看出4 4月涉日游行及月涉日游行及1010月小泉参拜靖国神社月小泉参拜靖国神社所产生的影响。所产生的影响。20192019年上半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项目、协议年上半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项目、协议金额则分别出现金额则分别出
14、现8.2%8.2%和和0.4%0.4%的负增长，下半年开始的负增长，下半年开始回升。上述变化难以用纯经济因素加以解释的，充回升。上述变化难以用纯经济因素加以解释的，充分体现了政治关系恶化对双边经济关系带来的消极分体现了政治关系恶化对双边经济关系带来的消极影响。影响。20192019年年1010月安倍执政后访华月安倍执政后访华,提出政治和经济关系两提出政治和经济关系两个轮子一起转动，使日中关系发展到更高水平。个轮子一起转动，使日中关系发展到更高水平。中日政治关系有所改善中日政治关系有所改善,中日贸易增幅开始扩大。但中日贸易增幅开始扩大。但是，是，20192019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项目同比减少年日
15、本对华直接投资项目同比减少20.8%20.8%，合同，合同投资额只增加了投资额只增加了2%2%，实际投入金额减少，实际投入金额减少29.6%29.6%。20192019年上年上半年投资项目同比又减少半年投资项目同比又减少21%21%，实际投资减少，实际投资减少19.5%19.5%。除政治因素以外，这主要人民币兑美元升值，而日除政治因素以外，这主要人民币兑美元升值，而日元却对美元贬值，从而导致人民币对日元升值约元却对美元贬值，从而导致人民币对日元升值约18%18%，日，日本一些企业担心对华直接投资成本将上扬，于是开始转本一些企业担心对华直接投资成本将上扬，于是开始转向成本更低的国家投资。向成本更
16、低的国家投资。不过，总的看，由于中国基础设施较好，日本在华不过，总的看，由于中国基础设施较好，日本在华企业仍有较大获利空间，加上北京奥运会、上海世界博企业仍有较大获利空间，加上北京奥运会、上海世界博览会等商机的存在，包括贸易和投资在内的中日经贸关览会等商机的存在，包括贸易和投资在内的中日经贸关系还会出现回升。系还会出现回升。近近1010年来，中日经贸关系发生了深刻的年来，中日经贸关系发生了深刻的结构性变化。中日政治关系一旦影响中日经结构性变化。中日政治关系一旦影响中日经贸关系，对中日双方都不利，对日本造成的贸关系，对中日双方都不利，对日本造成的影响更大：影响更大：(一）中日贸易结构从垂直分工向
17、水平分一）中日贸易结构从垂直分工向水平分工方向转变。以中国对日出口为例，工方向转变。以中国对日出口为例，19851985年年工业制成品只占工业制成品只占26.2%26.2%，20192019年占到年占到88.2%88.2%。四、日本在中国外贸中的地位趋于下降四、日本在中国外贸中的地位趋于下降 （二）中日贸易对日本的重要性上升而（二）中日贸易对日本的重要性上升而对中国的重要性下降。对中国的重要性下降。20192019年中日贸易在日年中日贸易在日本外贸中所占比重超过其在中国外贸中所占本外贸中所占比重超过其在中国外贸中所占比重，这在二战后还是第一次。比重，这在二战后还是第一次。19851985年至年
18、至20192019年，中国对日贸易在中国外贸总额中的年，中国对日贸易在中国外贸总额中的比重则从比重则从30.4%30.4%降至降至11.8%11.8%。表表2 2表表3 3 图图7 20197 2019年中日贸易关系年中日贸易关系图图6 20196 2019年中日贸易关系年中日贸易关系 中日贸易在中国外贸总额中的比重从中日贸易在中国外贸总额中的比重从19851985年的年的30.4%30.4%降降到到20192019年年7 7月的月的12%12%；而日中贸易在日本外贸总额中的比重；而日中贸易在日本外贸总额中的比重则从则从19851985年的年的6.2%6.2%升至升至20192019年年5 5
19、月的月的17%17%以上。以上。图图8 8 中日在中日两国外贸总额中分别所占的比重中日在中日两国外贸总额中分别所占的比重 （三）日本对华提供官方发展援助（三）日本对华提供官方发展援助(ODA)(ODA)到到20192019年结束，但不会对中国产生多大影响。年结束，但不会对中国产生多大影响。有偿资金合作有偿资金合作 （日元贷款）（日元贷款）3.13313.1331万亿日元万亿日元 无偿合作无偿合作14711471亿日元亿日元 技术合作技术合作15581558亿日元亿日元 合计合计3.43603.4360万亿日元万亿日元 表表4 4 截至截至20192019年日本对中国提供年日本对中国提供ODAO
20、DA统计统计 资料来源：日本外务省资料来源：日本外务省050010001500200025001980 1983 1986 1989 1992 1995 1998 2001 2004年 度 日 元 贷 款图图9 9：1980-20191980-2019年日本对华日元贷款数额的变化（单位：亿日元）年日本对华日元贷款数额的变化（单位：亿日元）资料来源：根据日本外务省公布数据绘制，资料来源：根据日本外务省公布数据绘制，1980-20191980-2019图图10 2019-201910 2019-2019年度日本对中国、印度政府开发援助的变化年度日本对中国、印度政府开发援助的变化资料来源：根据日本外
21、务省统计数据整理资料来源：根据日本外务省统计数据整理 （四）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出现下降趋势（四）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出现下降趋势 2019 2019年年同比增减（同比增减（%）20192019年年1-31-3月月 同比增减同比增减 （%）接投资项目接投资项目 2590 2590个个 -20.8 -20.8 540 540个个 -21.0 -21.0合同金额合同金额 99.1 99.1亿美元亿美元 -16.9 -16.9 执行金额执行金额 46.0 46.0亿美元亿美元 -29.6 -29.6 18.1 18.1亿美元亿美元 -19.5 -19.5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统计数据来源：中国商务部统计 表表
22、5 5 日本对中国直接投资变化表日本对中国直接投资变化表（五）中日与中韩人员、经贸往来比较（五）中日与中韩人员、经贸往来比较互访人次年互访人次年 20192019年年航班次周航班次周 20192019年年中国留学生中国留学生 20192019年年来华留学生来华留学生 20192019年年中日之间中日之间 473 473万万 671 671 11 11万万 2 2万万中韩之间中韩之间 440-480440-480万万 近近800800 2.4 2.4万万 5.4 5.4万万 截至截至20192019年，日本在华投资企业年，日本在华投资企业3.53.5万个，累计投资万个，累计投资530530亿美元
23、；韩国亿美元；韩国3 3万多个万多个,累计投资累计投资350350亿美元。中韩贸亿美元。中韩贸易达易达13431343亿美元亿美元 ，相当于中日贸易的，相当于中日贸易的65%65%。表表6 6 日本、韩国同中国人员往来日本、韩国同中国人员往来 （一）（一）中国经济保持良好运行，对日本经济的中国经济保持良好运行，对日本经济的拉动作用增大。图拉动作用增大。图6 6表明，中国经济发展与中日经表明，中国经济发展与中日经贸关系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即中国经济波动对中贸关系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即中国经济波动对中日贸易特别是日本对华出口有较大直接影响，进日贸易特别是日本对华出口有较大直接影响，进而对日本经济增长产
24、生间接影响。值得注意的是，而对日本经济增长产生间接影响。值得注意的是，20192019年以来，中日贸易的增长超过日本外贸的平年以来，中日贸易的增长超过日本外贸的平均增幅，在日本对美国出口下降的情况下，日本均增幅，在日本对美国出口下降的情况下，日本对华出口则有较大增长。对华出口则有较大增长。20192019年以来，中日贸易年以来，中日贸易对日本外贸发展的贡献度明显高于日本同欧美贸对日本外贸发展的贡献度明显高于日本同欧美贸易的贡献度。中国经济发展对日本来说是机遇。易的贡献度。中国经济发展对日本来说是机遇。五、中国经济发展对日本经济回升是机遇五、中国经济发展对日本经济回升是机遇-20-1001020
25、3040501993 19941995 19961997 199819992000 20012002 20032004 2005中国经济增长日本经济增长日对华出口日对华进口图图11 1993-201911 1993-2019年中日经济与中日贸易增长率变化（单位：年中日经济与中日贸易增长率变化（单位：%）资料来源：根据中国商务部、国家统计局、日本财务省统计数据绘制。资料来源：根据中国商务部、国家统计局、日本财务省统计数据绘制。表7 中日贸易拉动日本经济。中日贸易拉动日本经济。中日贸易增长速度一直快于中日贸易增长速度一直快于日本外贸总额增长速度，促进了日本对华出口，对日本经日本外贸总额增长速度，促
26、进了日本对华出口，对日本经济回升是重要机遇。济回升是重要机遇。图图12 12 日本外贸增长率与日中贸易增长率比较日本外贸增长率与日中贸易增长率比较表8图图1313：19901990年至年至20192019年日本从美国、欧盟、中国进口增长变化（单位：百万美元）年日本从美国、欧盟、中国进口增长变化（单位：百万美元）资料来源：根据日本财务省统计数据整理资料来源：根据日本财务省统计数据整理 （二）中日两国对中日经贸关系受到影响程度（二）中日两国对中日经贸关系受到影响程度的感觉不同。的感觉不同。从中国的角度看，中日贸易增幅从中国的角度看，中日贸易增幅20192019年为年为9.9%9.9%，201920
27、19年为年为12.5%,12.5%,远低于中国外贸远低于中国外贸23.2%23.2%和和23.8%23.8%的的增长水平。从增长水平。从20192019年起，日本已从中国第一大贸易年起，日本已从中国第一大贸易伙伴落后到第三位。伙伴落后到第三位。从日本的角度看，从日本的角度看，20192019年日本对华出口增幅降年日本对华出口增幅降到到8.9%8.9%，但仍高于当年日本出口总额，但仍高于当年日本出口总额5.9%5.9%的平均增的平均增幅。幅。20192019年日中贸易已接近日美贸易年日中贸易已接近日美贸易(2137.2(2137.2亿美亿美元元)的规模的规模,2019,2019年中国大陆将成为超
28、过美国的日本年中国大陆将成为超过美国的日本第一大贸易伙伴。第一大贸易伙伴。表表9 9 美中两国在日本外贸中所占比重变化趋势预测（美中两国在日本外贸中所占比重变化趋势预测（%）日本出口日本出口 日本进口日本进口 美国美国 中国中国 美国美国 中国中国20192019年年 20 20 18 18 13 13 28 2820192019年年 18 18 22 22 11 11 32 3220202020年年 17 17 27 27 9 9 37 37表表9 9 资料来源：根据日本经济研究中心资料来源：根据日本经济研究中心20192019年年1212月预测数据整理。月预测数据整理。六、中日谋求通过谈判
29、实现东海共同开发、中日谋求通过谈判实现东海共同开发图图14 14 日本在东海单方面主张的中间线日本在东海单方面主张的中间线堆积岩堆积岩堆积岩堆积岩堆积岩堆积岩大陆基大陆基堆积岩堆积岩200200海里海里领领海海最大最大350350海里海里冲冲绳绳海海槽槽 中国大陆架 中国东海中国东海海底油气田的封闭结构 海底油气田的分割状态海底油气田的分割状态 天然气天然气 石油石油 根源岩根源岩 岩盖岩盖海上油井海上油井A B C D 结结 论论 中日政治经济关系的不平衡发展，从一个方面反映中日政治经济关系的不平衡发展，从一个方面反映出冷战后东亚国际关系发生的深刻变化，即两股相反的出冷战后东亚国际关系发生的
30、深刻变化，即两股相反的潮流形成的巨大作用力的相互影响。一股潮流是以经济潮流形成的巨大作用力的相互影响。一股潮流是以经济共同利益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向心力。它主要是由世界经共同利益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向心力。它主要是由世界经济全球化、东亚经济一体化、中日经济相互依存紧密化济全球化、东亚经济一体化、中日经济相互依存紧密化所构成的。另一股潮流是对前一种潮流相反，即以狭隘所构成的。另一股潮流是对前一种潮流相反，即以狭隘民族利己主义为本源的国际关系离心力。它主要反映在民族利己主义为本源的国际关系离心力。它主要反映在民族矛盾、领土及海洋权益纠纷、历史观冲突等方面。民族矛盾、领土及海洋权益纠纷、历史观冲突等方面。日本政治右倾化是产生这种矛盾的日本国内政治因素。日本政治右倾化是产生这种矛盾的日本国内政治因素。当前中日两国正避免后一种潮流的干扰，推动双边当前中日两国正避免后一种潮流的干扰，推动双边关系向健康方向发展。中日经贸关系发展潜力巨大，中关系向健康方向发展。中日经贸关系发展潜力巨大，中日政治、经济关系有可能形成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日政治、经济关系有可能形成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
